“可是那沈司渊要如何处置呢?”
晏律眸光闪烁,“沈司渊意图残害弟子,回来时,已经杀他。”
晏律说云淡风轻,文玉林却听得心头震。
虽说天枢门执掌戒律是有生杀大权,但是直接杀是不是太不顾忌这些年来同门情谊?毕竟他只是威胁,还未真动手不是吗?
“他心中执念太深,若是留着恐怕会留下更大祸患。”
“怎这突然,也不知会声。”
“那纪遥事你知道?”
晏律淡淡道。
“嗯。”
“刚正听他哭诉呢,他面皮薄,只肯在面前哭。”
文玉林边叫着边小跑着走进来。
“纪遥师侄,听你凤语鸢师叔说,你出来?你好些吗?”
文玉林觉得这宫内静得过分。
诺大宫阙之中,个留守人也没有,不发声也便罢,这帘子后面分明隐隐约约有那两道阴影,但是也没有点声音。
难不成是沈司渊已经对纪遥师弟出手?
身份被玷污。”
谁叫你如此贪心。
既不回应心意,又逼留下,这都是遥儿你自找。
纪遥腿站在椅下,腿蜷在椅上,浑身打着哆嗦,要不是有人揽着他腰,他都站立不住,无力地摇摆。
天枢宫很大,大到点点声音都可以回音到整个宫内,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晏律淡声道。
“要是知道他已抢走鬼族阴阳轮回盘,不会将他留到此时再杀。”
在他在时,沈司渊还是将自己想法隐藏些,日日抚琴,装成厌世模样,他都不知他已经收集白薇魂魄。
文玉林被说服。
沈司渊还有桩重罪
“怕见外人丢面子。”
此话真真假假,文玉林也没有听出来什问题,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怪不得。”
他瞥眼晃动又遮住切帘,他也不是追根究底人,就是担忧纪遥情况,此时见晏律师兄都出关,还需要他来担忧什呢,想必晏律师兄在,那纪遥就是切都好。
“这就放心。”
文玉林心里担忧着,疾步跨到天枢宫阶上,准备撩帘看看情况,不料,在他掀帘之前,先有人从帘子中闪出来。
个意想不到人出现在文玉林眼前。
看着那道熟悉冷漠声音,文玉林诧异地惊呼道。
“师兄,您出关?”
晏律微微颔首。
以往这是个很便利设计,如今却成种折磨。
那玉椅之外原本用来遮挡住真人面容纱帘成纪遥此时唯慰藉,他强忍着头整个埋在玉座之上,将唇瓣咬破皮带血。
此时,他比之前沈司渊还不希望有人走入天枢宫拜访他。
但是事与愿违,还是有人在进来
“纪遥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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