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做甚?”南曜权沉下脸,“起来!”
回答他,是从被子里传出闷哼声。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南曜权怒极,抬手就欲掌劈下,黑雾在掌心扩散,差点抑制不住将人掌打死冲动。
冷静后,他凝在半空手指蜷起,发出噼里啪啦骨节脆响。
若非打不过,他定要让南曜权尝尝社会铁拳。
“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走。”
南曜权却按住他肩膀,重重拍下,“虽不喜你,但看在义父面子上,会带你回魔界好生教导,免得义父血脉在修真界长歪。”
他注视着沈流响,皱起眉头,“虽然已经歪些,但无妨,可以帮你纠正过来。”
沈流响被盯得毛骨悚然。
心底啐口。
想看玉璜直说,绕个大圈逼他脱衣服干。
沈流响扯松衣襟,将散着温热气息玉璜掏出来,刚捏在手中,颈间系绳便断裂,被隔空夺去。
南曜权凝视须臾,脸上神情变幻不定,捏着玉璜指尖发白。
真是义父信物。
,便听见南曜权淡淡地开口。
“把衣服脱。”
“嗯?!”
沈流响微瞪大眼,双手抱臂,警惕地望向南曜权。
什意思,言不合脱人衣裳?他记忆中,这习惯可不是南曜权,是只公狐狸。
若素白澈如他模样,不要也罢。
房门开,在外候许久柳深云抬头,见魔尊脸色阴沉,“此人是假冒?”
“若是假冒,你觉得会让他安稳地躺在床上,”南曜权冷哼,甩袖袍,手负在身后,“出去趟,你进去盯着他,别让人
脊背被大掌拍下,“腰杆挺直,副松散姿态像什样子。”
“还有这,”
南曜权撩起沈流响肩前缕青丝,在指腹间摩挲下,“没有发缎,散成这样成何体统,绾起来。”
沈流响嘴角微抽。
索性身子斜,歪倒在床榻,被褥重新裹在身上,把脑袋都捂得严严实实。
他目光落在沈流响脸上,反复盯看,想从中找点相似之处,但显然,父子俩长得并不不像。
帝星宇对他恩重如山,是他最为敬仰之人,凌夜所料不错,他不会伤害帝宫血脉。
但是……
南曜权走到沈流响面前,将玉璜还给他,旋即脸嫌厌地撇过脸,“星辰和星怜兄妹俩都是人中龙凤,无愧为义父子嗣,怎到你这,义父血脉就拉胯。”
沈流响:“???”
见床榻上人动不动,南曜权语气加重,“让你脱。”
沈流响拧眉,没有动作。
南曜权手中茶盏“咔嚓”碎,面容露出怒色,“再不脱,亲自来,顺道把皮给你扒。”
他果然看这修士不顺眼,不听命令人,都不配活着。
沈流响思忖片刻,忽然意识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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