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稍微坚硬
点，若换做
般石头，”
南曜权按住他肩膀，手掌拍拍，状似安慰，“以你筑基期
修为，应当能击碎。”
轰——
沈流响呆在原地，如遭雷击。
筑基期？
南曜权看着他，淡声道：“只有妖帝。”
“？！！”
沈流响心头涌起大堆问题，但南曜权抬手，摆明不想多费口舌。
沈流响闭嘴，更着急离开，
南曜权看看他，道：“
不同意你去，但你执意话，别哭着回来就好。”
沈流响捂着头，轻咳声，十六年未开口，嗓音有些哑，“喂……诶……周……”
南曜权打断道：“好，闭嘴。”
沈流响眨眼笑下，动动身体，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模有样地鞠躬，“多谢义兄照顾，要走，改日再来看你。”
南曜权：“去哪？”
沈流响：“妖界，寻小妖精。”
都不，只好张开小嘴，含住糯白大米，咬咬吞下。
这似乎不是米，吞下全身暖洋洋，尤为舒服。
沈流响不由又张开嘴，南曜权伸出食指，将他下颌抬，合上。
“每日粒。”
暖米吃多，沈流响渐渐能动，但依旧出不聚魂台，他在台上，用纤细白嫩手指写字，可南曜权假装看不见，沈流响反抗不吃米，就捏着脆弱小下巴，硬给他喂粒。
只怕出魔宫，随便个人都能灭掉他。
南曜权道：“从头来过虽艰难，但你天赋不错，勤勉些，几十年后又是个化神境。”
沈流响：“……”
他反应过来，为何先前南曜权说别哭着回来，他这般实力，独自出去，从魔界赶到妖界，估计还没见到周玄澜，人
沈流响对这话不明所以，扫眼竹林，放开神识寻路。
这时，终于发现哪里不对。
他修为……
沈流响运起灵力，击中远处石头，“啪”下，石头既没有变成粉末，也没有四分五裂，仅晃晃，冒出点儿灰烟，再没有下文。
沈流响看看手掌，倒吸口凉气。
南曜权：“如今妖界没有小妖精。”
沈流响觉得他不懂小妖精是谁，解释道：“九妖王。”
南曜权脸上似笑非笑，“也没有妖王。”
沈流响愣住。
“十几年前，你那个小妖精说，‘妖族个王，就够’，所以如今妖界没有什妖王，”
阴天晴天，月圆月缺，日复日，沈流响都不记得在聚魂台待多久，仿佛要永远待下去。
直到日，南曜权不给他喂米吃，撤掉结界，将他从聚魂台拎出来。
沈流响坐在他掌心，仰着头，小脸表情有些懵。
南曜权捏诀施法。
脚踩地面那刻，沈流响微睁大眼，看看面前南曜权，然后被敲下脑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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