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交叉握着,嘴里不停地“咝咝”吸气。刚刚在楼下,听到过座钟报时声,足以证明它是刚刚停摆。那两只表、两个八点二十分,有什必然或者偶然联系吗?
落地钟表面同样擦得干干净净,它造型是个双手拤腰中国古代将军,盔甲、战靴连同腰间佩剑,无不闪闪发亮。钟表表盘、钟摆加起来有五十厘米高,稳稳地捧在将军胸口位置。
如此巨大青铜雕像比较罕见,伸出指头,在雕像袍袖上弹弹,铮铮作响,确是货真价实青铜制品。
萧可冷皱着眉走过来,不满地嘟囔着:“又停?不知为什,这只大钟每次停摆时间,都是八点二十分,时针和分针,恰好挡住上弦孔。唉,每次都这样……”
她按下雕像胸口个扣子样弹簧开关,钟表上玻璃面板啪声弹开来。在钟摆侧面座钟内壁上,悬挂着把超过二十厘米长青铜钥匙,柄上系着黑色丝带。
慌感,并且在看过之后很长时间里念念不忘。这种山间古堡是最适合编纂恐怖故事场景之,但相信自己还没有那弱智,把幻想当现实,并且为此忙碌半晚上。
楼梯响,安子(抑或是信子)走上来,双手托着雷达表,很有礼貌地向鞠躬:“风先生,您表。”
走过去接,对女孩子优雅礼仪暗自赞叹。在所有日本文化中,唯赞同就是他们“礼节”和“客气”。
如果表出问题,得需要打电话给雷达公司在日本经销商商量更换事宜,这又得浪费时间。刚到北海道,便连遭这种小挫折,真是郁闷。表握在手里,无意识地向表面上看,咦?它又开始走动,时间是上午八点二十分。
猛地愣,咝吸口凉气。昨晚表停时候,是在晚间八点二十分,现在却是从这个时间开始工作……
吸引,是钥匙尖头,并不是如普通钟表上弦把手样,或方或扁——而是朵十二片重叠绽放莲花。
萧可冷取
“小萧,现在几点钟?”连续眨着眼睛,把腕表翻来覆去地看个遍。
“八点二十分,噢不,是八点二十分,怎?”萧可冷笑意越来越明显。
戴上表,安子鞠躬告别,然后轻轻下楼。
腕表停摆这样事,于全球任何个人而言,都是无可避免地会发生,当然也无法例外。这种三千九百九十九只限量版发行表,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块坏过,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个。但是,坐回沙发里,看到窗子侧面摆着那只大钟时,神经又给刺痛——
那只半米多高老式青铜落地钟也停,时间不早不晚,指在八点二十分地方,跟腕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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