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姐,不得不提醒你,似乎有些奇怪事发生,难道你没有感觉吗?”凝视着她端起咖啡那只手,脑子里遍遍重复告诫自己:“这不是幻觉!这不是幻觉……”
“什怪事?请直说好不好?”她似乎对谨慎口气并不以为然,脸上露出淡淡讥笑。
“你……你曾经消失过……就在这幢别墅……洗手间里……”字斟句酌地选择着尽量能减小突然刺激词汇,免得她承受不住突如其来打击。就算是这种游历世界、闯荡江湖男人,此刻都很难理解曾经发生过事,何况她这柔弱女孩子。
关宝铃呆,随即哈哈大笑:“什?什消失?”她把头转向洗手间那边,略怔会儿,挑起眉毛,脸色沉:“风先生,觉得你不会像无孔不入狗仔队样,在洗手间里也装什隐蔽针孔摄像机之类东西吧?如果真那样子,将保留诉诸于法律权利……”
她误会意思,令啼笑皆非。
下意识地向大门方向看看,困惑地苦笑着:“昨天从片场赶到北海道来,直都待在枫割寺里。怎?这个跟你有关吗?”
脸上冷笑更深,她是个很尽职尽责演员,偶像派加实力派,要装得若无其事当然很容易,只是可惜整整天连寻找带担心。
“好、好……好!”起身去给她倒水,已经打定主意,会儿就端茶送客,恕不接待。
她低着头看着腕表,疑惑地自言自语:“嗯?表怎?怎会多跑天?十二月十日——今天不是九日吗?”
站在楼梯边守着电壶烧水,听她这说,又看她摘下腕表来调时间,陡然间又第二次被雷集中似:“天!昨天才是九日!她如此说法,能证明什?难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二十四小时?”
摇摇头:“关小姐误会,意思,你在洗手间里消失二十四小时。今天日期,是十二月十日,而不是你以为九日,明白吗?由于某种奇怪原因,你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
关宝铃调好腕表,重新戴在腕子上,满意地在眼前晃晃,江诗丹顿经典桶形镶钻表在灯光下熠熠生寒。
很小心很小心地提醒她:“关小姐,今天……应该是十日才对,昨天才是九日。”
没想到关宝铃愣怔地看看,哈哈大笑:“怎会呢?明天,也就是十二月十日会有个记者招待会,地点是在札幌市帝王大厦顶楼,还要接受《朝日新闻》文化版记者专题采访,会记错?”
水开,咕噜咕噜地响着,跟之前听到水泡声模样。
冲两杯雀巢速溶咖啡,端到茶几上,严肃地盯着她脸,确信她刚才并没有撒谎也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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