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你有没有想过，师父训练十大弟子超过二十年，他们每天
练习功课是什
？”
愣
愣，随即骇然：“你意思该不会是——他们已经被训练成鲛人？”
想到大人物说大哥也变成鲛人传闻，胸膛里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气血沸腾，无法自制。
藤迦幽幽长叹，点点头：“没错，师父从得到《碧落黄泉经》开始，便已经着手鲛人训练计划，而且他自己修炼进度最快，七年之内，已经彻底完成‘鲛人双肺’进化，可以在任意长度时间里潜伏水下，摄取水中氧气和食物，完全脱离陆地生活。十二年后，十大弟子也完全进化成鲛人——”
不免感到脊背阵发冷：“你呢？他们已经
世界，只是为等你。”
想出声反驳，但眼前忽然出现大堆熊熊跳跃篝火，隔得那近，那些诡异翻滚火蛇似乎随时都能钻入七窍中来。
“师父说过，‘切皆是定数，即便是风翻云起变数，也是定数中早就预先写好轨迹’。人思想总是被无数层原始积累膈膜覆盖住，通过尽心竭力参悟，每破解层，便找回层前生记忆。风，现在你面前，不是觊觎‘月神之眼’军方高手、不是枫割寺里执掌大权公主，而只是千年之外鉴真大师座下卑微万分女弟子。师父和十大弟子都跃入寒泉，但却留卑微地活着，只是为揭示所有定数里秘密……”
那团火倏地扑面而来，灼痛难当，猛气运丹田，双腕抖，想要挣脱开这种半催眠状态。
藤迦双手如同两条坚韧绳索，倏地纠缠过来，绕住小臂。火光中，股排山倒海般巨大力量奔涌过来，令凌空倒飞出去。亭子很狭窄，翻出去，便毫无办法地要坠入水中。
“别动，听把话说完。”藤迦紧跟在后面，刹那间，们两个四只脚踩在水面上，身体凝立不动。
“那是当年寒潭前篝火吗？再听下去，自己思想都给弄糊涂。鉴真大师和十大弟子竟然能够徒手潜入寒泉，他们水性再好，又能下潜多少米？几十还是几百、几千？就算他们是天下无敌水中高手，总不能像鱼样长年累月在水里生存吧？”
即使是水性精良到极点现代游泳运动员，都不可能徒手下潜到那样深度，更何况是鉴真大师那样唐朝人？
藤迦头上灰发随风飘荡，脸上皮肤也开始渐渐干燥起皱，不再光滑湿润。她双手仍旧缠在小臂上，不肯有丝毫放松。
群锦鲤游过来，绕着们脚底不停地吐着泡泡，似乎把们当成今晚食物。风吹过竹墙，竹叶发出有规律唰唰声，不绝于耳，更增添“幽篁水郡”在暮色昏瞑中诡异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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