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师父和十大弟子,就在这块地方,垒石为灶、汲泉做饭,日夜研究《碧落黄泉经》上内容。熟悉此地每棵草、每粒沙,并且牢记十大弟子每个人音容笑貌。如果他们已经重生,在冥冥尘世中,会眼认出他们,绝不会错。”
二十步外,古老藏经阁片漆黑,偶尔有北风吹动破败窗纸,发出噗噗簌簌怪声。
日本每座佛寺,都会有属于自己藏经阁,或大或小,最少也有几百本书卷典籍供弟子们翻阅。
藤迦仰面向着旧楼三层,陡然挥动袖子,射出道尖锐之极红光,直穿入扇破窗中。楼里突然亮起跳跃火光,那是靠近窗户支火把被点燃,她这手隔空点火功夫,显示本身极其强劲内力。
夜那暗,那静,突然亮起火把,成附近几百米范围内,最吸引视线目标。
跟在后面,只隔着五步距离,将自己轻功发挥到极限,才没有被她远远拉下。
藤迦变化很大,能不断地看到她头发被风吹落,有几缕还打在脸上。只有心智枯竭人,才可能出现急遽整绺脱发迹象。
月色里枫割寺沉浸在片死寂之中,没有丝灯光。
随着寺里几位高僧离世,僧侣们士气落千丈,这座北海道大名鼎鼎佛寺,立刻陷入绝望低谷。
直到藏经阁那个院落门前,竟然没看到名守夜僧人,四处静悄悄。看来象僧早就忘记吩咐,率领众僧高枕无忧地睡大觉去。
“们上去吧——”她轻拍桌子,倏跃起来,像给无形云团平托着样,飘向窗口。她今晚显示武功、轻功完全超乎想像,并且说话时语气更是古怪。
窗子是开着,这间宽敞大厅空空荡荡,并没有摆放任何书架。她取下那支火把,走向东窗,呼声推开窗子。
冥想堂白色怪屋赫然在目,外墙上下披挂枯藤,像是千年妖怪乱发。
“很荣幸,等到你,等到‘海神铭
门开,藤迦无声地飘进去。
青砖地反映着冷月幽光,左侧摆着四个直径两米多圆形石桌,桌旁放置着鼓形石墩,极其笨重。
上次来枫割寺时,参观过这里,不过是在阳光明媚秋日午后,并没有感受到古屋阴森森气势。
藤迦停在石墩前,沙哑地长叹:“重生之后,曾照着师父昔日喜好,按长安城外谈空寺藏经阁重新布置过这里。两地相隔千山万水,可惜师父魂魄并没有得以脱胎转世,直没有等到他。”
对大陆山西长安县城那座古寺也有印象,可惜建筑物都已经颓败,只有部分古老地基矗立着,昔日繁华已经成徒有虚名处唐朝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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