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他,在近乎密封山洞里进行连续爆破,冒顶危险性犹如点着火把进汽油库,随时都会让大山变成坟墓。
红小鬼悄悄溜出去,他对这种让人挠头局面不感兴趣,更不想担任何责任。
老虎长叹声,大步跟出去,门帘被甩上半天空,随风摆动很久才缓缓落下来。为情所困男人,总是,bao躁易怒,这是人之常情。
“明天,先安排剩余队员们护送昏迷中人撤离,咱们几个分乘两辆吉普车再进隧道,假如这匣子无法产生作用,咱们也只好暂时中止探险活动。”
卫叔没有征求任何人意见,抛下这几句话,转身出去,只留下顾倾城人。
刀,在匣子上“卟卟卟”地连敲三声:“哈,风,这是大家共同意见,你不能再反驳吧?”
他们四个,很自然地站成排,表达着自己相同立场。
翻个身,不在意他们意图到底是什,注意力却被那种沉闷敲击声所吸引。任何种金属匣子受到敲打时,发出必然是“当当当”空洞回响,现在,红小鬼刀柄敲下去,如同击打块实心钢锭样。
“你们听,好像不太对劲?”弹身跳起来,抢回匣子和红小鬼刀,屏住呼吸,轻轻敲下。果然,声音极其喑哑短促,证实判断。
“个实心匣子?”顾倾城失望地叫声。
这种局面是最不愿意看到,碰到困难,人心立刻散,谁都不愿意坐下来重新商讨。
“风先生,你电话响过几次,可你直都没醒,希望会儿还能再打过来。你能不能告诉真实答案,那匣子究竟是什?碧血夜光蟾到底在哪里?”她专注地凝视着脸,目光平静如水,没有怀疑,更没有狡黠探
何寄裳把匣子交给时亲口说过,那里面放就是“碧血夜光蟾”,但现在它是实心,怎可能放下任何东西?难道是她在骗?
匣子在所有人手里接连传递着,每个人情绪都受到影响,只有红小鬼仍兴致勃勃地笑着:“让来撬开它,看看这盖子下面有什!”
他把薄如蝉翼刀刃伸向盖子与匣身扣合那道细缝,费九牛二虎之力,却没能撬动半分,只好失望地摇摇头:“风,你能不能解释下这到底是什东西?块来自切割生产线上半成品钢锭?还是前卫艺术展上获奖作品?”
无法解释,把它交给何寄裳已经从地球上消失,再有什疑惑也只能闷在心里。
最失望莫过于老虎,焦躁地踱着步:“明天怎办?们总得想办法通过蛇阵,实在不行,去准备炸药,就算是每隔十步施放次爆破,也得挪到天梯那边去。小心就在里面某个地方,千真万确,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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