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回头:“傲白,怪事,觉得这镜子好像是‘空’,竟然能把手探过去呢?”
以唐朝人智慧而论,“空镜子”或许就是当时最真切感受,但他能在镜面上看到自己,看到满室铜镜,也看到自己师弟雷傲白。
“也许只是瞬间幻觉吧?”他见雷傲白头都不抬,禁不住哑然失笑,以为自己是太累
和磨剑客生存在大唐初建年代,而那件导致他们进入铜镜怪事则是发生在“玄武门之变”事件之前几个月里。
众所周知,在李渊几个儿子里。只有秦王李世民目光最长远,并且在江湖上威望也相当高,要比建成、元吉等人更具备接掌皇位资格。此时,远遁海外虬髯客意图染指中原江山,特地带赤金三千万两、勇士七百名,悄悄地进入长安。
李世民已经是各方势力众矢之,所以虬髯客要夺大唐江山,首先要干掉李世民,所以他找到司徒求是和雷傲白。“赤金两千万两、海外七岛控制权”是他开给司徒求是报酬,并且许诺成功夺取江山后,再把河东、山东等地交割给这两大功臣,大家平分疆土。
这是整个事件大背景,其实这样刺杀行动在每朝每代都反复发生着,成王败寇闹剧几乎年年上演,不足为奇。
他们两个选中埋伏地点是在李世民每日往返校军场必经之路——凌烟阁,而虬髯客带来七百勇士分别扮成走卒、商贩、学子、农夫,从正午时分起就控制凌烟阁前面威扬大街,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剿杀李世民随身携带几十名铁甲武士。
“刺杀”这件事对于雷傲白来说,犹如早上起床后到厨房去吃个包子样简单,所以他在正午潜入凌烟阁时,丝毫没有感到紧张,而是东张西望,溜到洗镜楼里。他不是美人,对镜子并不稀罕,只是正面墙上镶嵌着面特别宽大镜子吸引他。
那大镜子,他跟司徒求是都是第次看到,所以停下来,左看右看。
正午阳光穿过天窗照下来,直射在镜面上,化成无数耀眼光环,把两个人眼睛都看花。自然而然,司徒求是取出块嵌着金丝银线手帕,去擦那些落灰尘地方。对于个终生磨镜匠人来说,这个动作最自然不过,生不知要重复几万次。而他师弟雷傲白则是拔出长剑,以另面青铜镜为磨石,缓缓地磨砺着。
这是个非常安静正午,洗镜楼里陪伴他们,只有无数面或新或旧、或粗糙丑陋或华丽贵气铜镜。
怪事就在那瞬发生,司徒求是感觉中自己手伸进水里,彻骨冰寒,立即缩回来。在他面前是面坚硬沉默镜子,怎可能有水?而且当时季节只是初秋,即使有水,也不会如此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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