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大破大立,破到底——”雷傲白双掌挥动之时,在半空中带动起连串迷幻光影,“轰”声巨响,双掌击中镜子中心,随即传来“嗡嗡嗡嗡”回声,震得心跳也骤然加快三倍有余。
土裂汗大神闷哼声,身子向后翻倒,跌出五步之外。首当其冲雷傲白猛向后弹起来,半空砸向司徒求是,然后两个人起跌倒,在地上连打七八个滚,停在脚下。
耳朵有瞬间失去听力,只感觉到从镜面上反射回来声波形如大海怒涛,激荡澎湃,仿佛要把们四个直抛出去。
听觉恢复之后,第个跃向镜子,检查被雷傲白重击过地方。铜镜完好无损,只留下两个浅浅掌痕,但在袖子抹拭下,那点痕迹也消失。
司徒求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身边,空洞地向前凝望着。
定会表露在他外在肢体语言上,他也没有例外,边说边不停地摸着自己下巴,目光直盯在镜子上。
“呵呵,困惑吗?困惑过吗?”他自解嘲地笑着。
那面铜镜厚度无从测量,但如果以常理推断,雷傲白全力击之下,镜面至少会碎成十几块,稀里哗啦地坍落下来。
“风兄弟,该阻止他吗?”司徒求是转过身来,半是商榷半是哀求地望着。
冷静地笑:“那要取决于你们叙述过那段故事真实性,镜子碎,等同于截断所有退路,你们不怕吗?”
击之力超过三百公斤,并且是加诸于手掌大面积上,即使是块厚度超过尺青石板,也该应手而碎,但铜镜却岿然不动,牢不可破地隔开两个世界。
司徒求是把耳朵贴近镜面,入神地倾听着,脸上忽然有生机:“风兄弟,你听,你听,有音乐声。”他样子,如
“怕?怕吗……不怕吗……”他苦笑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沉寂得太久,如果再回到那个杀手横行年代,只怕还有些不习惯呢。”
他手很干净,皮肤也很平滑,想必是在土星飞行器世界里待这长时间,原先粗糙表皮已经蜕化,只剩下新生肌肤,每日无所事事,当然会保护得相当好。杀手犹如猛虎,圈养时间久,野性退却,也就不可能再是当年百兽之王。
“要开始——”雷傲白回过头来,满脸涨得血红,胸膛也鼓胀如球。
土裂汗大神首先点头:“好,希望你掌下去,创造个崭新世界出来。”镜子破碎与否,跟他切身利益毫无相关,自然乐得看热闹。
沉默地点点头,不想再说什。只有司徒求是迷惘地拍打着自己额头,反反复复喃喃自语:“打开?不打开?该打碎它吗?不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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