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左手,轻轻抚摸着脸,指尖从鼻子、颧骨、嘴唇上慢慢地滑过去,然后又撩起额头上发,仔仔细细地凝视着,保持着这样动作超过五分钟,才困惑地放下手。
“风哥哥,直觉上,那不是你,而是个跟你极其相似人。或许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你,但感觉是不会骗人,现在,你是熟悉风哥哥,而那个人,却是无意中走过窗外陌生人,无论他叫什、长什样子,都不可能是杨风!”
她重重地点点头,再次肯定着自己判断。
没听懂这段话意思,但也没有再喋喋不休地追问下去,只是以为,或许个女孩子连续遭遇奇诡变化之后,思想会有很大起伏波动,所以考虑问题时候会变得莫名其妙。
当时隔着水晶墙看着她,蘸着自己血写字,叫她名字直到声带嘶哑——这
吧。”
那是管夏奈尔口红,品名为“春之伤感”,如果没记错话,这是在开罗免税店里亲手买给她,真是难为她直贴身带着。
“夏奈尔‘春之伤感’——冬天过去,接下来就是春天,有什值得伤感呢?”她摇头叹息。女孩子总是多愁善感而且心细如发,她心里牵挂着什人,就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
接过那盖子,看着上面闪亮夏奈尔商标,不经意地笑着:“其实夏奈尔最主要销售市场是在港岛,等这件事过去,咱们不急着回开罗,先取道港岛,陪你去买二零零八年最新品种。”
港岛是女孩子购物天堂,相信苏伦到那里定会开心得不得。
“君子言,快马鞭。”她微笑着凝视着手里口红,“明知道有些东西是无须强留,但还是常常感到不舍,譬如它,还有遗落在世间深情。”
心里涌动着几百句激情澎湃甜言蜜语,但却只用个微笑取代它们。对苏伦感情与对关宝铃明显不同,们彼此熟悉、彼此尊重、彼此扶持,同时保持着恰到好处矜持,绝不跨越雷池步。
她在地面上迅速画幅草图,概貌上跟在山洞里向下望时看到大致相似,看就知道是标准秦汉古殿,外观恢弘壮阔,毫无苟且零散之处。与此相比,阿尔法指给看,只是奇门阵势,与“阿房宫”毫无关系。
忍不住搓着手感叹:“原来这片山腹里竟然存在‘第三座阿房宫’,苏伦,你还发现什?那金属门后面,仅仅是普通甬道吗?有没有机关埋伏,或者是六臂怪物之类?”很可惜,们两个虽然先后赶到山腹里,却始终是在完全不同世界。
苏伦摇头:“没有,但有个很奇怪感觉,上次站在水晶墙前面跟用‘唇语’对话并不是你,而是另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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