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离殊回来,没想到门口站着是金老大。金老大见到才洗完澡张丘眼神暧昧,“诶哟,说小弟哟,咱们这是要干活,怎这忍不住,你可要给离殊老弟留点体力才好。”
张丘开始没听明白,说到最后就听明白,顿时气得板着脸,“你胡说什,跟离殊是兄弟关系。”
金老大还要再说,突然感到背后阵凉意,回头看,后面站着离殊。离殊手里拿着束玫瑰花,眼神凉凉扫眼金老大,金老大立刻侧开身,尴尬笑着,“说正经事、说正经事。”
离殊没理金老大,将手里玫瑰花递给张丘。
刚刚还义正言辞说他和离殊是兄弟,这会谁家兄弟给兄弟送玫瑰花?!被打脸张丘还挺开心,嘴上却说:“都是兄弟,还送什花!”
明之前他都不在意,可面对离殊他就怕对方知道,于是慢吞吞试探问:“你怎会抢这珠子?”
离殊当没看出来张丘紧张情绪,不在意说:“你们下墓不是专门找这个?拿回地图,这个也就顺便。”
张丘松口气,但又憋另股气,原来这珠子只是顺便。
憋肚子闷气张丘对下邳惠王活过来也兴致缺缺,下楼吃大碗饭心情这才爽些。离殊不知道张丘怎,突然看起来心情不好,不自觉跟着也低气压,旁边服务员吓得都不敢上前服务。
回到房间,床上玫瑰花和气球已经处理干净,可能酒店服务人员也发现他们搞错,不过张丘看到这样干干净净房间,刚刚吃饱饭心情稍微好那丢丢又打回原形。
离殊没说什,只是扫眼嘴巴快咧到耳根子后张丘,心情也好,转头跟着金老大说:“进来说话。”
“东西都准备好,不过老板那里要派队人跟们起下去,你也知道人家老板有钱有势,不是全然信过咱们这群土夫子。”金老大说出发时间,最后又热络跟离殊打好关系,“这次下坑,还要有劳离殊兄弟照顾。”
离殊只是点头,金老大不敢再多话赶紧走。
房间下子就剩张丘和离殊,张丘抱着束花有些傻呆呆样子,他个大男人对花没什爱好,这会却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情绪能转变这快和复杂,简直莫名其妙生气样,真是奇怪。
“去洗澡。”
离殊盯着张丘背影,又看眼整理干净床单,眼底闪过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张丘还在生自己闷气,等睡着后不自觉就往离殊怀里滚去,冰冰凉体温还有离殊特有味道,让皱着眉张丘下子舒展开,睡得更踏实。
第二天早,张丘醒来离殊已经起床,并没有在房间里,他自己洗漱完,门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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