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想到离殊四点就到他房间,像个田螺姑娘似得贤惠给他洗床单被罩收拾屋子心里就隐隐有丝丝开心,嘴巴却说:“不问就进来,你知不知道会报警抓你。”
“你会?”离殊挑眉反问回去。
张丘被噎下子没话,气得不行,就看到离殊从包里掏出他内裤,故意将内裤拿在手里捏下,顿时脸砰红,像是离殊不是捏他内裤,而是捏他
张丘被小粽子眼泪哭有点心疼,板着脸给擦下,让小粽子坐在桌上餐巾纸盒上,“给你冲奶。”
“叭叭,奶奶。”
离殊轻车熟路已经在冲奶粉,张丘总觉进家门就有些什不对劲,他想半天也没发现哪里不对,离殊已经冲好奶,刚才忘买奶瓶,只好用浅口小碗,将碗放在饭桌上,小粽子闻到香味,光着屁股蹲在碗旁边,低着脑袋舔舔,跟小狗似得。
张丘看头都疼,离殊养娃太糙,看来明天还得给小粽子买个奶瓶。
离殊放完碗也不管小粽子,拎着背包准确无误进卧室,站在客厅张丘这才发现哪里不对,离殊对他房间太熟悉不说,家里他走快个月,干干净净点灰尘都没有。
被人打样。
离殊将小粽子塞到他怀里。
张丘抱着浑身僵硬,小粽子不管不顾哇哭出声,抽抽搭搭告状,“饿、饿,吃吃,打,疼。”
离殊在旁开门,像他才是这座房子主人样,拎着东西进去,开灯,看着还站在门口张丘,蹙着眉,“进来。”
张丘脚步就不听使唤,进房间,离殊开灯,整个房间瞬间白如昼,张丘微微找到几分安全感,小粽子还在告状,张丘听懂小粽子意思,饿受不才会去吸那个男孩子血,还被离殊给拍顿屁股。
卧室床铺换新,还有被阳光晒干清新味道。
张丘站在卧室门口,憋会,忍不住问:“你怎知道住在这里?”
“打电话问华亭。”离殊将背包里张丘T恤取出来挂好。
“你几点到?”
“下午四点。”
“叭叭,不要、不要,不敢,吸。”小粽子哭脸都皱成团,吸着鼻子可怜唧唧样子。
张丘没出息又有些心软,刚刚心里恐惧像是被小粽子这汪汪眼泪给洗刷干净。
可是也不能惯着吸血毛病,别越来越上瘾,不由想到金老大啃粽子画面,真有欲望就很难在戒掉。
板着脸,严肃跟小粽子说:“你要是以后再敢吸血,、就不要你。”
小粽子听不要他,赶紧噈噈噈爬到张丘脖子,两条胳膊搂着,吧嗒吧嗒掉着眼泪,看来是真害怕,哭唧唧摇头说:“不、不,只喝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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