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看。”旁边突然多出声音,吓得张丘个哆嗦,转头看是二哥,说:“这人刚好好地,现在跟见鬼似得,太渗人。”
张于水笑着说:“可不是见鬼。”掏出张符纸,焚尽后,灰烬在眼前飘散开,张丘就看到隔壁院子情况,男人前面站两个鬼,个女鬼个小孩,小孩应该是出车祸似得,死状凄惨,扒着男人腿叫爸爸,好饿,要吃饭,女鬼是吊死鬼嘤嘤嘤哭,要钱想买护肤品。
“护肤品?”张丘笑下,“挺好,阎王也是个会赚钱。”
张于水对此深有感触,“以前还没有见过有鬼有这种需求,最近这些年来,遇到不少要买护肤品,可能近期业务才开。”
这点俩人倒是冤枉阎王,以阎王懒洋洋性子,开拓市场这种事也只有创业强人白生生。
就想亲你。”
眼睛要瞎。
最后小姑娘兜巧克力全都被裴青骗走,也没换到铃铛亲亲,不过裴青给包个大红包,揉着小丫头脑袋,弄得人家梳整齐头发跟鸡窝似得,这才爽。
“铃铛可不爱吃巧克力,投其所好懂不懂?!”
小姑娘摇下脑袋又点下,意思她不知道铃铛不爱吃巧克力,懂投其所好。
要说现在地府里阎王怕谁,也只能是白生生,胸无大志心只想当个混吃富二代阎王,结果遇上个拼命三郎下手,整天恨不得走路躲着白生生,尤其阎王想发作下,他那外甥吃里扒外心向着白生生,弄得阎王就差明晃晃告诉白生生你架空权利好,别再折腾提方案。
这些张丘兄弟不知道,还以为阎王事业心重。
隔壁院子里男吓得嗷嗷叫,但却没有个人过去帮忙,可见这家平时
“挺机灵。”裴青夸句,哄着丫头自己去玩,没想到今天简简单单件事对小姑娘造成影响还挺大,以后骗小帅哥可是骗个准。
直到晚上九点,隔壁还咚咚作响,不是孩子哭就是骂骂咧咧声音,张丘听得糟心,在二楼能看到隔壁,那个男又在骂孩子,倒是没舍得打,灌口啤酒,“你妈现在进去,就咱们三个,拿什养你们两张嘴,盼盼那养不熟白眼狼,现在吃香喝辣,咱们爷三在这儿喝冷风,赵秀香不给钱,就弄把火烧死他们,咱们干脆百算。”
张丘皱着眉,回头看向离殊,“这人不是个东西,得想办法治治。”他刚说完,就见那男突然睁大双眼,抖抖索索半天说不出话,像是害怕极,眼里充满恐惧,过会嗷喊嗓子。
“有鬼、有鬼,别过来,别过来。”
三岁大孩子呆呆站在原地,男人往后跌退两步,酒水撒身也毫不察觉,鬼哭狼嚎跟杀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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