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再等等。你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
把她
皮囊给你，们可以出这片雪山，可以回去可以结婚，只是这女人怀孕
，没关系弄掉她孩子——”
陈采星脸色不是特别好看，晃下蜡烛，打断说：“在面前打胎，当是死人啊。”
虽然是薛定谔胎。那也不行！
“阿刚没用，们出不去，你别杀人。”方心怡流着泪说着，目光扫过陈采星手里蜡烛，眼神慌乱闪着恐惧，哀求连连说：“元姐你放过们吧，和阿刚被困在这里太久，阿刚就是说说不会伤害你。那场雪崩，阿刚和走散，和其他两个人在
处避风雪洞里，太久，又冷又饿，等不到阿刚和其他救援，就像是快死，整天睡得迷迷糊糊，应该是晕过去，每次醒来，他们俩就说去找阿刚。”
“后来呢？”陈采星目光同情。
雪山，在雪山上向女孩求婚。”陈采星看眼牟刚，可能是烛光原因，牟刚表情扭曲到变形。
继续说道：“男孩平时应该很喜欢运动，对爬雪山有经验，为防止风险，还特意找五个男孩同前行。于是七个人起上雪山，哦，就是们爬这座雪山。可惜，爬雪山中，遇到雪崩……”
“遇到雪崩然后呢？”方心怡追问，神色不似之前快乐懵懂，她像是想起来什
，“雪崩，跑不掉，太冷。”
“是啊太冷。”陈采星接口，“七个人被埋在雪里，又冷又饿，不过还是爬出来。女孩和男友应该是走散，饥寒交迫等不到救援，在食物吃光时，人饿不是人，没理智，几个男孩把目光放在无力反驳女孩身上。”
方心怡陷入梦魇中，嘴里喃喃：“别过来、别过来，不想……”
方心怡像是害怕极，说：“后、后来，阿刚来，阿刚找来，才知道腿没有。他们吃腿。”
“真是可怜。”陈采星叹息。
方心怡哭着说：“真好疼，元姐，元姐们也是逼不得已，太想出去，会劝说阿刚别害人。”
“你不是想要
陈采星举着蜡烛靠近方心怡，烛光跳动，方心怡瞳仁慢慢缩小，显出另番景象，原本细嫩皮肤变成皴裂，满面冻疮，头发干枯，脸颊凹陷。
“心怡，你想起来吗？很早之前，你在雪山上已经死。”
方心怡皱巴巴冻裂手抱着头，痛苦难熬。牟刚打断：“别说，你别说。”
“故事接龙。”陈采星握着蜡烛看向对面，“该你，方心怡男朋友牟刚。”
牟刚还没说什，方心怡突然抬起头，看着牟刚，两行泪滚滚落下，“想起来，想起男朋友叫什，阿刚，阿刚，们出不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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