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仪表堂堂。”蔡元培赞道。
“蔡公,别陈克先生,陈科先生。陈克表字文青,这还是帮他起。您就叫他表字好。”秋瑾笑道。
“文青?”蔡元培重复遍。这个表字里面带个青字,蔡元培好像并不喜欢感觉。
徐锡麟又向蔡元培介绍华雄茂,华雄茂连忙以学生礼向蔡元培致意。陈克这是第次在正式场合见到满清礼数,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和人结交时候礼节。与徐锡麟秋瑾相见,陈克简单使用拱手礼,和华雄茂根本没有啥礼数,先打再说。认识游缑等人,也没啥礼数。想到此处,陈克觉得私下得向秋瑾请教下礼节
可没有这个胆量满身异味去见这等大人物。为此,陈克专门拿出洗发水和肥皂。
洗完澡,正好是六点半。两人都换上干净衣服去见徐锡麟和秋瑾。无论怎小心,洗澡时候冲水声音总是比较大,而且平常这时候徐锡麟和秋瑾已经起床。
进屋后刚坐下,秋瑾就笑道:“你们俩香喷喷,比女孩子还香。”
“姨妈,见蔡先生臭烘烘可不行。”华雄茂对洗发水清爽味道很满意。更不用说洗发效果。
看陈克和华雄茂早就回来,经过洗浴后也是容光焕发模样,徐锡麟还算是满意。看大家都已经收拾停当,徐锡麟带众人起动身。
行人最后停在某个院落前面。作为现代人,陈克拥有其中大特点,就是方向感不强。在上海里弄小巷中穿行好久,陈克已经不知道身在何方。迷魂阵样路径,他怎都记不住。众人在处院子前停下,院门紧闭,带路徐锡麟拍响门环。很快门上个小孔打开,有人在从里面窥视出来。陈克突然生出个念头,如果按照自己看过那些电影,对着小孔枪打进去,然后破门而入话,里面人会是怎个表现呢?
院门打开,门口人居然是陶成章,这让陈克相当意外。行人也没有寒暄,径直进院子。陶成章关上门,带着徐锡麟等四人起进客厅。
面对历史上这些著名人物,陈克感觉并不激动,看到蔡元培时候也是如此。徐锡麟和秋瑾都见过蔡元培,所以蔡元培目光很快就落在陈克身上,在绍兴算是高个陈克,在上海也是高个,加上北方人方脸,在群南方人里面很容易就被认出来。蔡元培问徐锡麟,“这位就是陈克陈先生吧?”
徐锡麟赶紧答道:“正是陈克。”说完,他看陈克眼。陈克连忙走上前去,下意识伸出自己右手。周围人都是愣,蔡元培很快复会过来,他也伸出右手和陈克握握。“听说陈克先生是从外国回来?”蔡元培问道。
“嗯,今年才回来,还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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