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仅仅是火炮，变革多着呢。”听陈克如此通宵军事，卜观水立刻觉得找到
知己。
“你是说马克沁重机枪？”陈克笑道。
“不愧是在欧洲和美国都读过书
。”卜观水赞
句，“
和文青说过，在北洋军里面也不受重用，只是给让负责翻译外国军事著作。所以，闲来无事，也自己设计些战术。后方有远程炮，阵地有炮兵部队。加上战壕上配备大量马克沁重机枪火力点，就现在步兵冲锋，来多少死多少。就是骑兵集团冲锋也占不便宜。”
“骑兵集团冲锋？”陈克听到这个说法，忍不住笑。
“怎
？说错什？”卜观水问。
仔细看，却是袁世凯“长生禄位”牌。
“就这个营房有？”
陈克明知故问。
“怎可能，每个营房都有。北洋军现在已经是袁大人私军，根本不是什正规军。大家玩命操练，不过是为升官发财。若是北洋新军这搞下去，怎能够打败外国军队？”
“看北洋军倒是生龙活虎。”陈克笑道。
陈克知道，战时候，俄国曾经对德奥联军玩过骑兵集团冲锋。然后成个大笑话。他笑道：“只是觉得卜兄说很对。都不用步兵防守，只要设个很大纵深阵，各个重机枪火力点层层排布。把放骑兵冲进来，用炮兵阻断步兵跟进。重机枪对骑兵，那就是大屠杀。”
“文青兄，你真没有上过军校？”
“有些朋友是军校
“文青又在开玩笑。”卜观水和陈克相识不到十天，但是他很清楚陈克这话不是真心，“现在对北洋军评价就是两个字——暮气。”
被卜观水评为“暮气”北洋军，已经吓住庞梓等好汉。卜观水私下带着陈克等人前去观看操练。在个小高地上，隐隐能够看到远处奔驰战马，还有长长军阵。陈克倒没有什太大感觉，用卜观水望远镜看番，比近代“排队枪毙”，看着好很多。但是瞅见几条直通通几乎延伸到天边战壕。陈克无语，也不知道这是北洋军演习时候嫌麻烦，不肯按照现代战壕模式挖掘，还是北洋军根本就是这个水平。
把望远镜交给庞梓，陈克问卜观水，“战壕挖这直，就不怕真战争爆发，炮弹落进去，立刻炸翻好多人？”
“文青也是这看？”卜观水兴奋问道。
“欧洲贯重视炮兵，就现在看，火炮密度在不久将来必然会达到个空前密度。普法战争时候，军队还靠机动力。那时候炮兵火力覆盖密度不大。现在军事装备日新月异，士兵们冲锋必然要冒着以前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密度炮火覆盖。还这样挖战壕，根本就是儿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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