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严复提出“陈克是否想称帝”
问题，陈克目瞪口呆，陈克警卫员是茫然不知所措。只有沈曾植倒是明白
严复意思。以严复聪明他不可能不知道陈克希望招揽他，所以他才有这
问。
沈曾植早就看出严复与陈克绝非简单“师徒”关系，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但陈克始终不敢直接对严复提出要求，倒是严复对陈克所作所为很有兴趣。所以沈曾植才会开始就提醒严复，他不希望严复这个曾经国之重臣，现在国之名士投奔到陈克这里。
今天游历之后，沈曾植心情远没有表现出来那淡定。凤台县所见所闻让这个大儒感到种沉重压力。这股新生力量有着种种不足和荒谬，却有着种令人不安活力。令人更不安是陈克这个人对政治观点，沈曾植听到陈克向严复大言不惭痛批满清收税如何没有效率时候，他嘴里不吭声，心里头却是非常震惊。
以沈曾植深厚学问，他熟读历史，个造反者最初目绝不是为“建设”，造反者绝大多数都是出于种对自身不平遭遇愤怒。或者是遭到过迫害，或者是怀才不遇。总之，他们首先要做就是“摧毁”。这些人无例外竭尽全力去摧毁旧有东西。这就是沈曾植反对陈克原因。陈克今天说明白，他就是要摧毁满清，摧毁地主，摧毁旧有制度。
但是沈曾植却没有小看陈克，造反者当中最危险莫过于年纪轻轻就精通政务人，凡是史书中记载这类人物，造反成功率高惊人，例如李世民。当然，能被写进史书这类人物也屈指可数。沈曾植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够亲眼看到这种活生生例子。
对于严复提出“陈克是否想称帝”问题，沈曾植清清楚楚看出背后意味。严复并非对陈克有什不满，如果他不满话根本不可能问出这等话。严复现在想看是陈克气量。气量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沈曾植没有学过“三观”论，所以自然不知道“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这些后世名词。不过沈曾植很清楚，如果陈克拿不出让严复觉得可以追随气量出来，严复这等人绝不会那轻易投身于反对朝廷运动中去。陈克不过二十多岁，无论如何在社会经验上都不会比五十多岁严复更加丰富。但是能让严复问出“陈克是否想称帝”问题，已经证明陈克相当不起。
沈曾植仔细打量着陈克，暮色中只见陈克脸愕然表情。却不是被说破心事惊诧，也不是感觉不知该如何应对那种茫然。倒似是陈克从来没有考虑过是否称帝问题。见到这种表情，沈曾植安大半心。若是陈克再讲通道理，即便那些道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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