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复会提供内应。协议旦达成,柏文蔚连饭都没吃,马上出门去联络安庆新军中会员。陶成章也同时出门,他已经得到徐锡麟和秋瑾传递最新消息,光复会同志正在前来安徽。又得到严复保证,陶成章去催促路途上同志们加紧行动。
留下来陈独秀请严复起吃午饭,严复就起身告辞。陈独秀坚持亲自送严复到码头。两人边走遍闲聊,陈独秀笑道:“严先生,你那高足陈文青书看过,实在是青出于蓝啊。”
严复不愿意把陈克那套《中国文化传承与唯物主义兴起》功劳据为己有,他只是淡淡笑,“文青那孩子很是少年气盛,写东西让仲甫见笑。”
陈独秀说道:“严先生客气,若是文青兄没有真才实学,怎可能不知不觉之中拉起如此规模人马。却不知道文青兄有何妙策?”
严复被这个问题问愣,他沉思片刻却找不到合适解释,忍不住引用《史记》里头话,“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
陈独秀学问那是顶尖,听这话,他也是愣,严复执教北洋水师学堂二十载,大家都赞他教书育人无数,但是严复对弟子们评价可以说有些苛刻:“复管理十余年北洋学堂,质实言之,其中弟子无得意者。伍昭扆(光建)有学识,而性情乖张;王少泉(劭廉)笃实,而过于拘谨。二者之外,余虽名位煊赫,皆庸才也。”听严复居然引用《夏本纪》里大禹治水时面对困境,便知道严复对陈克评价极高。陈独秀也是个风趣之人,便接着问道:“难道文青也是手执耒锤,以民为先。”
这是韩非子《五蠹》里头称赞大禹话。严复听就知道出处。陈克领着凤台县百姓生产自救时候,严复并不在根据地,在上海见到陈克时候,陈克肤色不算黑,手掌是大户人家出身那种光滑细腻。分别年再见到陈克,陈克皮肤已经晒得黝黑,与陈克握手时候,严复明显能感觉到陈克手上那厚厚茧子。绝对是干非常多体力活,吃很不少苦。不仅仅是陈克,人民党党员和战士们无例外都是如此,大家若不是吃这多苦,哪里能在洪水滔天灾年里头自保呢?
再看对面陈独秀,容貌肤色和年前严复离开芜湖时候几乎是模样,看就是身体保养不错读书人。岳王会建成也快有两年,到现在只能借着人民党力量去获得地盘。而人民党不过年时间就能有如此规模,严复觉得这是顺理成章事情。个空谈,个实干,若是岳王会能超过人民党,那岂不是没有天理。
但是陈独秀话也不能置之不理,严复淡淡应道:“年轻人,多吃吃苦头没有坏处。”
陈独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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