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种地啊。倒要看看你怎种地。”
看着爹妈争吵起来,任启莹觉得烦不胜烦,若是以前她只能低声劝劝,但是现在任启莹心里头有烦心事,加上她当这久干部,训斥别人时候也久,任启莹大声说道:“爹、娘,你们别吵行不行!”
任启莹素来乖巧,她从没有在爹娘面前如此失礼过。任启莹母亲任许氏当时就愣住。任玉刚看着女儿那极为罕见焦虑不安神色,他说道:“启莹,们去你屋说话。”说完,不由分说拽起女儿就出正屋。
在任启莹屋里头,任玉刚正色问道:“到底怎回事?”
“爹,最近有些事情很难办。”任启莹虽然不太想说这些复杂内部问题,但是现在能信得过人只有她父亲。任启莹就把人民党内部
们还小,好不容易有个女儿争气,当官。你是恨不得天天走在闺女前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启莹她娘。你从今天起,给老老实实待家里,不让你出门,你就不准给出门步。”
骂完老婆,任玉刚又转向任启莹,“你明天大早就给搬回军营去住,别人要是问你为什,你就说你爹把你撵出家门去。那些狗屁亲戚再找你胡言乱语,你就让他们来找,让他们来找你娘。他们先是们亲戚,然后才是你亲戚。你什都不用给他们干,尽管让他们来找就行。”
任启莹母亲姓许,任许氏虽然素来畏惧丈夫,但是此时听自己丈夫居然说出这等话,她立刻试图反驳,“老头子,你魔障啦,哪里有把自家闺女撵出去?你这是让别人笑话啊。别人知道,怎说咱们闺女?”
任玉刚用恨铁不成钢目光瞪着自己妻子,“外头那些人哪个会真心替咱们闺女着想?他们上门哪个不是想图咱们闺女手里那点子权?咱们身为爹妈若不能替启莹挡,等着他们坑启莹不成?”
任许氏见丈夫真动怒气,她心里头也有些害怕,但是依旧喏喏地说道:“启莹是官,他们是些百姓,他们能把启莹如何?”
“你这就是混账话。人民党是好相与?你看看他们章程,当官就敢替自己办事?你以为他们是满清官府?”
任许氏心里头实在是不服气,她应道:“官官相护这是老规矩,自己人都不护自己人,那启莹还跟着他们干什?咱们家地都给分,这就白分?”
“既然人民党当官府,这分地事情咱们得认。咱家也怎不靠种地谋生。”
“不怎靠种地吃饭,那是因为你以前教书。现在人民党自己开办学校,谁还请你当先生?”
“开不私塾就去人民党学校教书。教不书就老老实实在家种地。都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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