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买完豆腐做饭吃过,直想这事,家里孙子冷直哭,尿戒子洗晾不干,又不能白日里整天烧炕,那多废柴,还想拿着镇上卖钱。
这琢磨,王婶中午便来黎家串门。
黎周周听王婶问价钱,老实把爹多跑两趟,朱泥匠先用他们订那套,所以才便宜。
王婶不知道这层缘故,但也没在意。在黎家坐这会,见炉子,本来是六七分心动,现在是彻底想
刘花香说不出个明白,推脱说买豆腐不闲聊就走。
村里妇人撇撇嘴,知道刘花香什性子,爱吹嘘说大话墙头草来回倒,其他倒是还成,也不占谁家小便宜,偶尔说话被吹捧乐呵,还给你抓把瓜子吃。
干脆直接问杏哥儿成,正好去看看那炉子什模样。
然后昨个儿下午杏哥儿家里没停人,几个妇人阿叔都来串门看炉子来,炉子上水烧锅又锅……
这个不提。
三十文?不是说二十文吗?”王婶故意这问。她早上买豆腐,听见起来买豆腐说什炉子,这炉灶有啥稀罕?
仔细听,才知道,昨个儿刘花香也来买豆腐,说这炉子和灶屋炉子不样,省柴火不说,屋里也暖和,反正咋咋都好。
刘花香就是杏哥儿娘,黎周周二婶。
王婶等豆腐功夫听完。
昨个儿刘花香说,大伙就问这炉子这好,怎买?多少钱?长什模样?能去你屋里瞅瞅不。
就说早上王婶听几个人说起来炉子,都是昨个儿去杏哥儿家瞧见,确实好,说等雪停让她男人和黎二起去十里村订。
那二十文和三十文咋回事?王婶问。
这人便说:杏哥儿说,她娘听差,炉子是黎周周赘婿顾书郎画出来,还给刻平安大吉字,那顾书郎出法子,自然给便宜十文钱。
众人都知道杏哥儿娘刘花香是个爱吹嘘,自然信杏哥儿说话。
最近两天实在是太冷,见过炉子都心动,约着起买,讨讨价,不说便宜十文,便宜个两文也成。
刘花香说那不成,等过两天雪停去十里村朱泥匠家才买,三十文套炉锅,又说这个还是贵,家杏哥儿只要二十文就买到。
那大家伙听怎们买就三十文,杏哥儿才二十文?就说刘花香这好心说大堆炉子事,别是想赚她们十文钱吧?
刘花香本来是想吹嘘好东西,西坪村她家杏哥儿头份有,至于杏哥儿说黎周周先有,刘花香不在意,黎周周能和她家杏哥儿比?比不得。被人围,追着问,说话就不把门,明明杏哥儿交代不让说二十文钱。
可说都说,刘花香没办法,就说她家杏哥儿有本事。
人又问,杏哥儿这有本事,怎你这个当娘还要三十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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