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是爱热闹,可对着王家热闹,尤其是王雪身上真看不起来,主要是王雪太惨,在王雪身上找优越感都是欺负人样,和谁比不好和王雪比。
都不提,越说越来气,纷纷换话题,说起别。谁知道之前闷不吭声王婶说句,“谁知道是不是真有问题,不然大晚上黎周周跑村口去。”
“……”大家伙没话。
王婶这
“哥儿偷哥儿啊,还是第次听。”
“王二狗真是狗嘴里抹粪,为要钱连这放屁话都乱嚼。”
“最后呢?咋样?王二狗不会讹上黎周周吧?那就是个泼皮无赖。”
“怕是不能,真打起来,黎周周看着样子也不是吃亏,再说还有黎大,黎大那手,王二狗还不得背着走,不敢上黎大家闹。”
黎大身高魁梧高大,扛个二百来斤猪都是轻轻松松,就王二狗那模样,在黎大面前屁都不敢放个。
“昨个儿村口又吵起来。”
“这有啥,指定是王二狗又回来呗。”
晌午王婶家院子几人扎堆坐着闲聊,有人刚起个头,搭话就猜到,撇撇嘴觉得没什好说,王二狗家热闹都样,没啥意思。
起先那人说:“这次你说好不好笑,王二狗骂王阿叔背地里偷人。”
“这有啥好笑,王二狗要钱那次不是这说?就王雪每天干活,怕是撒泡尿都没时间,哪还有时间偷人?”
“就说早上买豆腐没见周周,平日里周周都来买豆腐,说他相公爱吃,两夫妻感情好啊。”
“周周这孩子还是懂事,虽说大家伙都知道是王二狗不是人,周周和王阿叔也算是差这辈分,可真去买豆腐,肯定会让王阿叔难做,他那公婆……唉算不提。”
“可不是嘛,以前刚嫁过来听说王家银钱王阿叔管,还觉得他公婆人也不像外头传那样,现在啊,这都快十年,谁管钱,王二狗问谁要,不给就打,真给,回头老两口又埋怨嫌给钱,管钱还管里外不是人。”
真要是王阿叔顶言堂,身上衣裳也不会缝缝补补穿个三五年不带见新,倒是上头公婆,两年换新,隔两天还要捂着胸口诶呦诶哟叫唤难受身子不爽利,活推得干二净,全劳着王阿叔人。
“算不说,越说越没意思。”
这话是位嫁人哥儿阿叔说,话糙理不糙,说完大家伙都笑。
“不样,这次王二狗还指名道姓骂。”
“王雪不可能偷人,偷谁?”
起头人就是想多聊两句,这也是稀奇事,把大家伙吊起来,这才说:“王二狗骂王阿叔偷黎周周,你说好不好笑,昨个儿晚上旁没听清,就这句王二狗嚷嚷听见,可没把笑死。”
大家伙顿时笑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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