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卿:“何事?”
斯然压低声音:“就是,别告诉别人,那几本话本是写。”
话本风波还未完全过去,这段时间内,他要尽切手段捂好自己危险小马甲。
“明白明白,”谢容卿也压低声音,脑袋凑过来,神秘兮兮,“戚长老知道话本那事,连带着赤
宝书放张图片上来:【来,转这只红色锦鲤,可以心想事成哦!】
斯然盯眼前图片半天,语气沉闷:“这是条红烧鲤鱼,不是红色锦鲤……”
完,感觉更没希望,鲤鱼都被红烧,这难道不就预示着他未来和这条鲤鱼样,会被入锅加葱姜蒜辣椒红烧煎炸焖香……
有、有点好吃。
斯然干脆放弃,找是找不到,再担心又有什用,倒不如回去做几条红烧鲤鱼吃吃,等到过上那个十天半个月,就算真被人捡到,谁还会记得这档子事?
自己之前是怎匆匆跟云漠道别,头也不回地从映日峰离开,这回去要是不巧又和云漠打个照面,岂不是更加尴尬?
斯然只脚往前踏,另只脚因为种种顾虑半天又迈不出去,整个人跟拔河绳子中心那根小旗子样,两方角逐,左右为难。
要不,迟点再过去?
他在树下来回踱步,眼看着日头逐渐西沉,快到傍晚时候,才匆匆地租只小白鸟,往映日峰方向飞驰而去。
到映日峰,趁着这天色还未彻底暗下去,他奔到那棵幻楠树旁,幻楠树熟练地给他弄个幻境出来。然而此时现实或许比幻境更加可怕,斯然没工夫搭理它,跟只刨坑土拨鼠样,低着头把方圆五十米区域仔仔细细地刨个遍,连点纸屑都没发现。
他拖着疲惫且饿身躯准备往回走,却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哎,斯然啊,你今天怎用空来这里?”
他回头看,原来是谢容卿。
这映日峰是谢容卿居所,当然,并不只是他个人,在这剑宗内,元婴期以下能够独占峰,也就只有云漠人而已。
见谢容卿,斯然强撑起精神跟他打个招呼,随便聊几句。
聊内容无非是最近山下又出什新话本以及这几天又有哪些人跳崖被赤羽狐揍等等,斯然听着,想起件极为重要事情,语气顿时严肃起来:“对,有件事情,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宝书安慰他:【想点好嘛,反正你现在再怎找,估计也迟,真要有人捡,早就捡,要是没人捡,估计后边也不会有人捡。】
这纸也就是普通纸,风吹日晒雨淋个几天,斯然来都看不清上面写什。
斯然情绪依旧消沉:“嗯。”
宝书继续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斯然抬起头:“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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