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不会剑语,看着墨剑在空中阵胡乱狂舞,冰凉剑柄时不时地往他身上戳两下,力度还挺大,冰冰凉凉贴,在这夏天倒是种全新体验。
斯然试探道:“你新剑鞘做好?”
墨剑猛地摇摇剑柄,锋利剑尖在地上急躁地戳,戳出来个深深裂缝,它很少这般狂躁模样,斯然心里有种不妙预感缓缓浮现上来。
“是云漠出事吗?”他听到自己心脏跳动逐渐加重,声音有点低哑。
墨剑整个剑竖直地上下狂舞起来,地面上被它戳出个个小洞,泥土四飞。
他不来,整个峰上空气都感觉清新几分,斯然也终于能享受下坐在树下发呆美好时光。
发呆时候,就难免胡思乱想通。
如果那天殷衔在鸣悬峰上说都是真,那他过往确实遭受不少苦痛,但就像云漠所说,云信之并不欠殷衔,这切痛苦也与云信之毫无关系,若是想用这个来逼迫云信之,未免也太强人所难。
唉,感情事,理不清啊。
还是单身好。
不可勉强,”云漠快步走到云信之身旁,“您若无事话,还请离开吧,鸣悬峰是师父独居之所,想要参观剑宗,大可去其他峰头。”
殷衔目光阴寒,却很快被他很好地掩饰起来,他轻柔地看眼云漠,又提起那股诡异女音,缓缓勾起个笑容,似乎知道今日无法再继续下去:“信之,还会回来。”
说罢,他就真走。
身后直兢兢业业执法堂二位弟子均是神情恍惚。
时间接收信息量太大,他们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斯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云漠在哪里?他出宗吗?剑
自恋也不错。
就这样胡思乱想几日,全宗警戒令还未撤去,斯然总感觉这殷衔也差不多该离开剑宗。
总这样住下去不行啊,小白鸟再胖下去就真要飞不起来啊!
这天早上,斯然习惯性地出门看云漠练剑,刚迈出洞府,眼前就急急地飞来柄纯黑长剑。
墨剑悬浮在半空之中,斯然出来后,它便格外急切地窜过去,拿着剑柄直蹭斯然脸,剑身还不停地晃来晃去,和平日里撒欢活泼感不同,倒像是有什急事样。
不过能进执法堂弟子,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哪怕脑子里已经成团乱麻,该做事情,还是会认真地做好。
殷衔离开后,云漠和斯然也很快回临观峰,将这鸣悬峰清净留给云信之。
把年纪也不容易,平平静静地生活那多年,突然间遇到这等事情,实在是需要好好静静。
而这件事情后,斯然也迎来难得宁静。
具体表现就是,殷衔终于不再定时来临观峰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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