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闻无生衣衫不整,发凌乱,白皙肌肤微微发红,脸上血色涌,脖上还有可疑吻痕。
他身上伏着个长发柔顺人。闻无生正按着她,人脸深埋在他脖颈间,
这要再来两次,他真能迷得爹妈不认,不是理智不理智问题,任何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不单单针对他。
偏偏伯爵自己不知道。
伯爵应该是恢复大半,闻无生以为他舔他是像上次那样替他修复伤,等他松,伸手摸摸,还是有个深深齿痕,只是不流血也不痛。
想不懂。
可能是没吃饱,意犹未尽舔舔?
“那为什?”
“但也不讨厌。”
“怎会不讨厌?”
闻无生也说不清楚,疼是真疼,但真算不上讨厌,大概好比花钱请孩吃饭,投入都是应该。
“不肯说?”
“喜欢吗?”
伯爵依旧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眼里审视悄然变成亲近讨好欲。
闻无生火里来水里去,失神得厉害,没听清他说什。
伯爵用手摸他背,遍遍地轻按,直到闻无生慢慢支起疼弯背。
闻无生终缓过劲来,稍稍放松,喘着气,心道自己可真是欠他。
注意力缓解疼痛,可是伯爵压在他身上,他怕扩大他伤势,只好言不发忍着。
闻无生咬紧牙关,脸色因失血和疼痛苍白片,整个后背都汗湿。
伯爵虽然在吸血,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闻无生,似乎想从他脸上读到任何点他熟悉厌恶情绪或伪装出来顺从,可是都没有。
真没有,他心甘情愿,血也是这说。
可明明知道那难受。
伯爵目光落到那个清晰齿痕上,眸光越发深,像是有点满意自己杰。
闻无生挪身:“去给你拿衣服,你好好休息。”
他刚要起来,毫无征兆地开,在灯亮起前刻,闻无生只来得及将伯爵脑袋按到肩。
“老板你没事吧,听见你叫——”
周允话噎在嗓眼。
“说不清——唔啊……”
伯爵在舔他伤。
闻无生倒吸凉气,彻底不敢,连想都不敢乱想。
真是比酷刑还酷刑。
他还得庆幸自己有那多年忍耐经验,不然真得疯。
像养只猫,抓你下又舔你两,偏偏他还吃这套。
犯贱。
伯爵时刻注意着闻无生脸色,见他情况不太好,立即松:“不讨厌吸血?”
闻无生失血过多,难受得厉害,缓缓道:“反正不会喜欢。”
跟伯爵委婉没意义。
从没人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无处可去,这是他唯能想到可能人。
他没报期望。
痛慢慢减轻,从注射针扎入般酸得让泪腺失控刺痛变成轻轻吮吸酥麻感。
吸很轻,更像是吮吻,下下,深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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