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理喻!”绸衫公子脸色陡变,拂袖转身就走,推着美婢,歌姬钻进船舱。
这伙官兵投官府没几个月,匪性不敢,哪里肯依,大叫着“抓水寇,抓水寇!”四五个军汉拿着兵器就要跳过来,后面人又拿铁搭子将舫船钩住,为首校尉见远近没有其他船只,也狠心想发笔横财,便站在旁,沉声发令:“民船
刺耳,都朝舫船上护卫瞪去:“贼娘,从来都是爷爷叫畜生滚开,哪有畜生叫爷滚开?”
“你们知道家公子是谁?”船头武士气势丝毫不弱,见官兵作势跳过来,拔出腰刀来横在身前,看样子稍有不对,就会毫不犹豫将刀砍出去。
舫船武士威胁动作更是刺激到官兵,几个拥在船头兵痞子也拨出刀来威胁:“拿把刀就想充大爷,管你家龟公子是谁,爷爷现在要你们停船接受检查,你们胆敢反抗,信不信爷爷把你们当水匪给剿杀干净?”船头官兵起拿出兵器敲击船舷,威胁道:“停船,停船!”这些个官兵刚刚从良不久,匪性不改,哪里会忍受这种鸟气!
“陈富,退下去。”画舫护卫还要跟官兵争吵,个像管家模样青衣老者走过来,将武士喝退,又满脸堆笑朝官兵们拱手,“真是对不住各位官爷,下面人生双狗眼,惹各位爷生气……家公子前夜起兴致,带着几个仆从跟歌姬游清江浦,不想惊扰各位官爷,见谅,见谅!”
“现在说软话有屁用,停船接受检查,不然爷爷刀砍死你!”兵痞从来都是得势不饶人,青衣老者两三句软话如何能将他们打发走。船头官兵看着绸衣青年跟美婢,绝色歌姬以及贴身侍候四名童子要退到船舱里去,起聒噪大喊:“出来,出来!龟儿子敢躲进去,生剁你!”
绸衫青年硬着头皮走过来,从腰间摘下牙牌要递过来,苦脸说道:“官爷,们只是过路良家子,绝不是什水匪,还各位官爷请行方便。”又吩咐青衣老者,“快去拿几两碎银子给各位官爷买茶喝去。”
“贼娘,个铜牌子就装大爷!”牙牌材质是这个时代甄别身份重要特征之,官兵们看着富家子只是掏出个铜牙牌来,连验他身份心思都没有,气焰更加嚣张起来,“几两碎银子想打发叫花子,爷这里也有几两碎银子,叫那个小娘们陪爷睡觉!”
“各位官爷,你们说如何是好?这位姑娘,也只花钱请来唱曲,不陪睡觉。”绸衫公子苦脸作揖说道。
“爷也有钱,叫她过来给爷爷们唱几个小曲听听。”
“你个小白脸,鸟头没有手指粗,龟蛋没有羊屎大,小娘们怎高兴你弄?她要是见过爷爷鸟,包管她卖艺又卖身!”军汉粗鄙大笑起来,起嚷着要绝色歌姬到官船上去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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