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知行倒不怀疑,毕竟儿子正式学棋直到五年级才停下来,将棋盘上棋子都捡回棋盒,“既然没丢下,跟下盘……”
梁格珍没有开口阻止,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去。
在另个世界里,张恪在大学毕业后甚至打起做围棋教师念头;倒是爸爸到市z.府工作之后,已经很少有时间接触围棋,爸爸棋艺大精,还是在他被解除公职之后,但在眼下这个世界里,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张恪知道自己围棋水平比此时爸爸要高截,盘棋下来,无论开局、中盘还是收官,张恪优势都相当明显,张恪舔舔嘴唇,看爸爸眼:“要不要点目?”
“你这小子……”张知行伸过手来拍下张恪后脑勺,惊讶于他棋艺,却笑起来,“什时候水平这高,可以跟许鸿伯去下?”
,要去厨房。
张恪按着妈妈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下面条,没什困难。”
在面条上撒上葱花,还特意煎荷包蛋搁面条上,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张恪发现父母坐在沙发几乎还没有动弹过,在为唐学谦事情发愁。
张知行见儿子张恪端面条出来,接过碗,忍着烫,囫囵吃个干净,将碗推,身子向后靠着,闭目想问题,脑子里却是团乱麻,点头绪都没有,什都想不出来。从书房拿来棋盒,摆到客厅玻璃几上,又拿来本棋谱准备打棋谱。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盘棋,换换脑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静。
张恪从小就学过围棋,直到小学五年级,妈妈梁格珍挡着没让他继续学,说是学围棋耽搁学习,还说学围棋性格都比较闷。却是家中发生巨变之后,在读高中时,张恪重新拾起围棋,现在水平相当不差。
许鸿伯虽然只是业余五段,在海州市却有围棋教父之称,手创立海州棋院,爸爸被解除公职之后,也是跟许鸿伯重新学围棋,后来在海州大学混不下,还是许鸿伯收留他。
张恪
张恪帮着把折叠棋盘展开,看爸爸落下十几粒黑白子,就知道爸爸是在摆徐奉洙83年下出出名局。爸爸手里棋谱,张恪很熟悉,他到高中后重新拾起围棋时,就是学这本棋谱,对徐奉洙几局棋都有很深印象,几乎不用看棋谱就能摆出来。在爸爸摆下粒黑子之后,张恪拈出粒白子应下。
张知行抬头看眼儿子张恪,又看看棋谱,没有说话,又落粒黑子,见儿子又准确无误应招,疑惑问:“这张谱,你打过?”
“嗯,徐奉洙这局棋,记得些……”
“你妈不是不让你下围棋……”
“偷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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