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回过神来,头仰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指间,脸微微红,“喂,干什呢,说完?”
“做姐吧?”张恪轻轻叹息声,心里直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似乎单单为拯救这个绝美女子,“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你还没有告诉你名字呢。”
“叫许思,但是是个坏女人,不配当你姐姐。”
“现如今,坏女人才惹人爱,那就叫你许思姐吧?”张恪心里酸,却故意用种调侃语气,又多唤声,“许思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思嗔道,倒没拒绝张恪对她称呼。
是不是个正确决定,看起来有小色狼样子……”嘴角却盛满笑意,完全没有要赶张恪下车意思,有几分调情意味。
张恪更愿意相信许思是那种单纯女子,嘴里虽然几分调情意味,大概是完全把自己当成那种只是嘴巴死硬、却对美女完全无害少年,或许还是自己这张文弱俊秀脸具有疑惑性,让她生不出点点戒心。心里想着她终究是丁向山情妇,还是陷唐学谦进牢狱关键人物,要能不连累爸爸,张恪宁可不去理会唐学谦死活,注视着许思颈脖子上异常细腻皮肤,心里有几分不舍。
“唉,说要做弟弟,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车子从象山甬道拐上园林路,许思从后视镜里看着张恪虽然凝视着自己,眼神却飘乎不定,付若有所思样子,真不像十六七岁少年,问他,“你叫什名字?”
“张恪,恪守信义恪;你呢?”
“你就说这些还想知道本大美女名字?”
没想到许思竟然开起这样玩笑,张恪还真吃惊,下子没有反应过去,侧着说:“你还想知道什?”
张恪恍然间想到许思即使身为丁向山情妇,或许有迫不得已苦衷,也许陷害唐学谦是迫于丁向山*威,所以这时候才会对陌生少年这亲近。
那瞬间似乎看见许思眉间锁着淡淡轻愁,想到几年后许思会在狱中结束自己正值青春韶华生命,张恪心里让惆怅情绪堵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出象山林荫,公路上暑气逼人,但是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舒畅,风拂动许思长发,在那瞬间,张恪真切觉得许思是那样动人,让人陶醉。在那瞬间,张恪觉得自己应该去相信许思,便把自己回忆中十六岁之前生活,包括自己因为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放弃学棋,刚刚发过次高热,中考成绩排西城区第三事情,都五十跟她说出来。
张恪从后视镜里看着许思,她抿着嘴,专注着注视前方道路,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冰冷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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