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走过去，张恪却站起来，走到玻璃角柜旁
电话机前，手指顶着额头，迅速拨
串号码，等会儿，电话那头才接通：“蒋薇在不在？”
锦湖接受海泰裁减下来员工，已经不再是单纯空壳公司，之前略显开阔办公室，已经安排不下这
多人，又在新海通大厦同层楼租下大办公室，给项目策划部以及拟于近期成立餐饮广场经营公司使用，原先装潢奢华办公室，只给管理层以及相关行政助理使用。
电话那头过很久没人回应，张恪就站在电话机等待。
“怎这时候还找蒋薇，造纸厂今天情况不是已经问过她？”谢晚晴将碟片推进碟机仓，电视显示正在读盘字样，谢晚晴见张恪走神好段时间，突然想来给蒋薇打电话，觉得很奇怪。要知道蒋薇经常抱怨张恪给出决定性意见太少，她们这些在行政机关坐惯人，更希望得到明确指示，才觉得可以安心开展工作，张恪连只语
，他心思完全不成影片。
“啊，看完。”张恪回过神来，“还有什好看碟片？”
“都是老片子，家里还有录像带，不过碟片看上去清晰些，随手都买回来，你去看看，都在下面抽屉里……”谢晚晴意态阑珊说，仅听她语气，就听得出她对那些老片不感兴趣。
张恪打开电视柜下抽屉，看到“阿尔巴尼亚”字样，就大感泄气。国内到九五年才开始大规模引进国外商业影片，那时国人才蓦然发现除港片之外，还有那精彩刺激商业电影世界。
碟片上右上角贴有万燕集团标识，张恪才想起最早碟片也是万燕开发。有碟机没有碟片，就像有枪没子弹，万燕在九四年初就形成整套成型技术，至少在九四年还是独霸VCD碟机市场，可惜毁在对知识产权认知上。业内将万燕集团总经理喻为中国数字光盘技术开发道路上“g,m先烈”，多少有些让人不甚惋惜意思。
惋惜是别人事，张恪手指顶着额头，嘴角却含着笑，有点可以肯定，现在还没有人能意识到只需要两三年时间，碟机需求将会成百倍上千倍增涨。
张恪表情过于古怪，许思与谢晚晴面面相觑，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明明去翻找碟片，手指停在张碟片上，眼神却又不知道飘到什地方去。
“你没有什事？”许思伸手朝着他眼睛晃晃，见他没有反应，侧过身对谢晚晴说，“
们不要理他，他总是习惯走神。”
走出西霞区检察院时，许思心里悲伤无法抑制涌上来，这多半天时间过去，已经能收拾心情。
谢晚晴笑笑，起身伸个懒腰，要过去帮张恪选部碟片，免得他走神，大家都要跟着他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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