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个痛快吧，哥哥，”迟扬低头，近于温柔地碰
碰他
嘴唇，
触即分，“或者索性别招惹，你招惹不起。”
会囚禁你，圈养你，用最低劣不堪方式逼你低头，哭着求饶都没有用，边深爱你，边又让你日渐背离自己。
“迟扬……”何弈又叫声，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能说下去东西——这个问题答案太明确，是或者不是，根本不给他解释余地。
就像逼个没有见过鸡蛋人说水煮蛋好不好吃，实在太勉强。
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那些情绪找不到出口，在心底里蓬尘般弥漫着，兜兜转转，哪怕抓到手里，也是团无意义东西。
喉结无意识地动。
迟扬另只手放在他后腰上，顺着挺直脊骨摸到后背，手心温度比刚刚冲澡身体还要高。
分明是压迫性极强姿势，迟扬眼里却没有以往那样含混、带着调侃意味危险，反而像克制着什
似，只是这看着他。
看着这个心跳平静如常，表情也无动于衷人。
“喜欢吗？”迟扬问。
不介意他待在身边，不介意他看见自己隐瞒世人样子，想和他结伴同行，想伸手回抱他。
这算是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最近每更字数会少些，迎合节奏断点
他已经知道答案。
空气不出所料地安静下来，何弈略微皱起眉，沉默着与他对视。
像潭无悲无喜死水，给他东西全盘接受，却永远吐不出什波澜，月色伴身，也只有月色。
迟扬垂眸，看着他嘴唇，有瞬间很想伸手逼他张嘴，说出些什他想要东西来——但他最终也只是讪，轻声道：“何弈，你这人有时候真挺没意思……都明示到这个份上，没感觉就直说，又不会强迫你。”
何弈呼吸似乎乱下，又好像只是他错觉：“迟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