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摇头道:“当祭酒,背靠夏侯荻,交好宣哲,有这样优势,以你之能,很容易在朝堂风生水起,晋封王侯都不是梦幻。你如何肯定自己还能属于星月宗?”
薛牧直截当地回答:“因为星月宗有你,有小婵。”
薛清秋失笑:“那就当是失计较吧,没认清个真心人?”
薛牧道:“你是紧张失去,应该高兴。”
此言出,薛清秋脚步顿下,又很快如常行走:“真是自以
……
从六扇门回来,两人路上气氛都很沉默,没有说话。
看似张窗户纸,随时可以捅破,可两人却都好像没有捅破念头,也不知道到底差点什。
行至半路,薛牧才低叹声:“姐姐这次失计较,若真能做他们祭酒,这个刊物就能够名正言顺地插手,借用刊物影响力达到很多目。如今总是隔层,多诸多不便……”
“薛牧……”
薛清秋此时却尽显妖女本色,管别人什古怪目光,若无其事地坐那儿神色不变。过半晌,薛牧才道:“祭酒就算,可以做个顾问。”
夏侯荻愣:“什叫顾问?”
“顾而问之。”薛牧继续写字:“有事来问就是,何必占个职务?在下身无寸功,骤居高位,六扇门兄弟会有意见。”
哪里是六扇门兄弟有意见,是你怕你姐姐有意见吧。朝廷三巨头面面相觑,心中都在吐槽,却也不想惹急薛清秋,夏侯荻沉吟片刻,还是递给薛牧块腰牌:“便是顾问,也算六扇门中人,这块金牌你收着,自有便利。”
薛牧接过看,金牌正面是个鼎形图案,背面居然已经刻“薛牧”二字,还有他肖像,惟妙惟肖。他抬头看夏侯荻眼,看来这是早有准备,只是不知道为什最后才拿出来,或许之前也在犹豫?
“嗯?”
“夏侯荻说得没有错,你更适合朝堂。旦你做祭酒,便是朝廷中人……早晚有天,不再属于星月宗。宁可少插手这个刊物,也不愿见到那天。”薛清秋淡淡道:“这是自私,阻你前程,你可以怪。”
“不会……”
“不会什?”
“当祭酒,也不会不属于星月宗。不当祭酒,也不会怪你。”
无论如何,夏侯荻没说错,这块金牌是很有便利,她知道薛牧是聪明人,不会拒绝。
有这块牌子羁绊,薛牧至少也会为六扇门考虑几分吧,有这个缘法在,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彻底拉他入门。
薛牧确实没再拒绝,收起金牌,略拱手:“多谢总捕头赏识。”
“各取所需罢。”夏侯荻叹口气,又斜睨薛清秋眼:“有这种姐姐,也是难为你。”
薛牧轻声回答:“不,有这个姐姐,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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