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薛牧上任第把火会怎烧,可谁都没想过居然是打算捅向炎阳宗?炎阳宗自从被薛清秋揍服之后,好歹面上还是和星月宗家人,至今双方门下都还常用师兄妹称呼呢,这把火烧得未免有些诡异,薛牧肯定另有真意。
他不便多问,反正“公证”皮球已经踢给城主,夏侯荻交办事也办完,他无事身轻,便起身笑道:“近日陵光县有牲畜失踪案,地方筹莫展,报到郡上。属下职责所在,就不打扰城主休息。”
薛牧也不在意,他只管灵州城,下辖县不是他事,便端茶道:“安总捕有事尽管去忙。”
目送安四方离去,卓青青低头附耳道:“公子真要对付炎阳宗?”
薛牧沉吟着,喃喃自语:“是也不是……可惜,知识面不足,对金融货币所知实在太浅,竟是毫无思绪……希望这个濮翔能给带来些启发。”
事可以形成惯例。”
安四方用心记下,笑道:“那属下就如此回复总捕。这些分红还请城主收下。”
薛牧这才拿起那东西,却是两面小木牌,木牌是用不易损毁特殊木料做成,做工很精致,正面刻着“大周银庄”字样,背面是“黄金千两”“黄金五百两”这样标记,也就是说这京师以及周边地区十天二成分红,高达千五百两黄金,比抢劫还快,怪不得夏侯荻这快都想做第二期,实在是收益让她欣喜若狂吧。
不过薛牧此刻不在意数额,他在意是这牌子本身。这是取款凭证,也就是这世界大额银票……薛牧反复翻来覆去看,陷入沉吟。
防伪手段应该是有,只是时看不出在哪。关键是没有身份记认,任何人都可以凭牌取钱。此外仅限京师特定银庄,不能异地使用……这是银行极其初始形态。
见薛牧居然在牌子上久久沉吟不语,安四方摸不着头脑,还是开启新话题:“城主与猛虎门有旧?”
薛牧醒过神来,随口回答:“那倒是没有,但宣侯颜面不能不保。”
安四方怔怔,眯起眼睛:“那炎阳宗……”
薛牧随意道:“炎阳宗是炎阳宗,星月宗是星月宗,只要他们天不认是星月宗附属宗门,为何要为他们考虑太多?”
安四方心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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