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床上手,上面戒指闪着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头,看见对面梳妆台,铜镜里映照着自己此刻春情,和那幅画上甜美判若两人,和自己日常骄傲肃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实自己。
薛牧肆意攻伐,此刻真懒得管什双不双修,无论生理心理,成就感舒畅感无与伦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来任何时候可以比拟。
低头看着交合处,他忽然泛起个很无厘头想法:这算不算也是入道?
这世界好像连等级都很污啊……
绵,打在屋顶上,打在荷叶上,落在荷塘里,淅淅沥沥雨疏风骤,听上去很有诗意,也很有春意。
屋子里同样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超级魔头,此刻身无片缕,美目凄迷,双颊潮红地骑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长发飞舞着,妖异无比,却又美艳绝伦。
她控制肌力,刻意地全盘放松,用谷道热肠容纳着他存在。
事实证明,哪怕你把躯体修成铁石,若是刻意放松肌体之后,那也同样是会得到快感。那波波涌遍全身颤栗,轰进心里,轰进脑海,轰得她什思绪都飘飘散散。
……
薛清秋也闭关去。
或许是完事之后,她脑子从迷糊里醒来,感觉被他拱翻之后雌伏逢迎真是太过丢人,宗主面子放不下;又或者是不想让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缠着这事儿;又或者第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让她有几分阴阳和合天道体悟?
总之她事后赶走薛牧,宣称闭关三天去。
薛牧被赶出胭脂坊,抬头看天,午时都不知道过多久,濮
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和师姐起研究双修图谱,见有玉树后庭之事,姐妹俩都很是不可思议,当时自己是怎说来着……对,好像是很不屑地说:便是合欢宗*贱,也不至于此。
对比如今,薛清秋有点想笑,这样奇事,竟是自己主动做,强行推倒他……不过既然戴上戒指,算是接受求婚对不对?那不管做些什也是正常吧……
薛牧在下面扶着她纤腰,看着她凄迷眼神,心里也有点哭笑不得,这姐姐实在是太要面子,明明千肯万肯还非要在上面,好像这能证明下她还有威仪似……后庭都开还威什仪哦……他作怪似用力拱,薛清秋脑子还迷糊着呢,忽然剧烈酥麻涌来,她剧烈地呻吟声,酸软下去。
薛牧趁机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附耳笑道:“累?换来吧……对,换个姿势,就不会搂杀……”
薛清秋咬着下唇,想反对,却只剩下喘息,就连被他翻转身体跪趴着都没有力气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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