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也觉得这万年县有些耳熟，不过自己那世界也有万年县，哪里听过
已经弄混
，便摇头道：“不太清楚。”
玉麟淡淡道：“县外有条寒江，原本是寒江派之地，三年前薛清秋血手洗遍，鸡犬不留，至今江底白骨森森。若要问练霓裳是正是魔，问
无用，何不问她手中冤魂怎
看？”
罗千雪忍不住想要开口反驳，薛牧使个眼色摇摇头，示意不要去争。
这种事儿，争不完。薛清秋当时屠杀必有缘故，但理由并不重要，你屁股坐她
边自然会说杀得好，屁股在别人那边就会认为再有理由也不该伤及无辜，何况星月妖女杀人可不止这件，怕不是遍地冤仇？你条条去找借口，哪里辩得分明。
白发魔女传洗地攻势还算是有效果，起码玉麟没有破口大骂，还留些余地。正道中人都如此，普通民众可想而知接受度会更高，这便是好开始。效泼妇骂街和人争执有什用，说服个玉麟，说服得天下？
？如今她可是春风得意，不知再见她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公子。
玉麟叹口气：“据说臭石头能上新秀谱，还是沾祝辰瑶光，祝辰瑶协助六扇门擒拿吕书同，六扇门还个人情给七玄谷，便让石磊上新秀谱，否则多半没他份儿。这上榜对他来说不但不是荣耀，反而很是讽刺，偏偏却还不得不承人家人情，想想也是可叹。所以这不就尽力来为江湖同道出份力，证明他确有资格……”
薛牧侧目道：“道长对至交这般幸灾乐祸，可不像正人所言。”
玉麟摆摆手：“和他什交情，当面也是这笑。其实谁都知道六扇门搞新秀谱大有猫腻，不会这轻易让们八宗子弟上榜，能上榜多半也是为安抚下烧山之事。否则岂有两个八宗子弟齐齐上榜道理，大哥别笑二哥，都是丢脸货，毫无荣耀可言。”
薛牧暗自点头，这玉麟倒也是明白人。夏侯荻新秀谱操纵扬名之径，卖弄人情，效果已经越来越显著。
妹子们也很快想到这点，不由也有些惭愧。是不是做大
玉麟叹道：“据说新秀谱顾问薛牧，便是星月宗大总管薛牧。此人之计，让各宗都极为被动……偏偏听说三好薛生也是此人，白发魔女传边为魔女叫屈，边却又对正道颇多赞许，真不知这人到底是正是邪。”
妹子们都偷看薛牧，薛牧轻摇折扇，摇头晃脑道：“是魔非魔，非魔是魔，要待江湖后世评。三好薛生开篇之语，岂不已经道得分明？”
玉麟不以为然道：“文人故弄玄虚之言而已。正便是正，魔便是魔，是非分明，何待后世！”
薛牧道：“那练霓裳是正是魔？”
玉麟不答，指着前方道：“慕兄可知这万年县前些年有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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