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相似面容,口称相同称谓,样小衣贴身,腰细肤白。薛牧又是阵恍惚,又很快摇摇头:“胡闹。对夤夜只有父亲疼爱怜惜,别胡说八道搞得变味,让人不舒服。”
秦无夜笑嘻嘻地挨进他怀里:“你对她如何是你事。总之她是姐姐,你若是她父亲,那你该是什人呢……”
“呃……”薛牧有点蛋疼地道:“你不是说那种关系对你毫无意义?”
“那可不定哦……”秦无夜有点委屈地道:“你对她就能疼爱怜惜,对无夜只图身体,无夜就不能期待有人疼爱?”
这话说得薛牧很难回答,你甚至不知道这妖女说话有几分真心,顺着她走就输定。他只能答道:“夤夜喊爸爸,不过是之前演戏惯性使然,到现在越喊越习惯,舔犊之情真被喊起来,也就将错就错。你与此无关,又何必瞎掺和。”
程度却和手下小妖女根本没有区别。
薛牧躺在自己卧室躺椅上休息,秦无夜竟然心甘情愿地在为他独舞,曼声而歌。
这种让宗之主、洞虚之尊为自己轻歌曼舞,合欢媚功用来展现最美身姿,给自己最好视听享受,而不是用来害人场面……和什天下无敌宇宙真谛相比,哪个有追求?薛牧才懒得跟世人争辩,自己喜欢就好。
看着秦无夜浅笑而舞面容,薛牧眼神时有些恍惚,仿佛又看见几天前雨夜。
太像……那夜,bao雨之下,躲在扇底凝望着他,轻轻地喊出爸爸那个女人。
“将错就错?”秦无夜微微笑:“你真觉得她是希望有个疼爱她假爸爸,而不是希望能好好长大,有个疼爱她男人?”
“她怎想与你何干啊?”薛牧没好气道:“没见过你这样,还非要喊爸爸是吧,那你喊啊。”
秦无夜媚意盈盈地附耳道:“爸爸……”
夤夜至今还没醒,不过面庞已经红润,萧轻芜看过,说身体大好,灵魂已复,这两天就该醒。萧轻芜医道判断是肯定靠谱,这让薛牧心底担忧散去许多。但是每当想起那夜,薛牧都很心疼,真心希望她能早点合道,不用受这种忽大忽小压抑折磨。
眼前忽然闪过抹雪白,让他心神收回来,定睛看,却是秦无夜边舞着,边解开外衣。那妩媚桃花眼横波流转,勾魂夺魄,轻笑道:“看跳舞,还能想别人,无夜可要生气呢。”
“呃……也不是别人,起码对你来说不是。”
秦无夜微微笑,也不争辩,踏着舞步轻摇腰肢,长裙慢慢滑落。
只剩下贴身小衣,露着造物主恩赐完美腰肢,粉腿玉臂无瑕展现,秦无夜轻移莲步,慢慢转到薛牧身边,呵气如兰:“是不是想听无夜也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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