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这《西游记》，其实藏
表达更多。对天庭权威藐视与反抗，与人为善慈悲之心，勘破红尘诱惑自
修持，妖魔鬼怪从何而来，等等。你还可以反着看，扩着看，找到更多表达。”薛牧淡淡道：“故事只是
个载体，核心意图才是关键。”
萧轻芜喃喃道：“薛总管意思，也可以通过写故事，传达想法？”
“可以，但你若是为
呼吁放下刀剑，这与此世三观相反，基本没用。但你可以慢慢来，用辈子去留下粒种子。你去做，总比什
都不做好，即使你此生看不见，也能期待千万年后开花结果。”
萧轻芜心怦怦跳着，时口干舌燥，竟说不出话来。
薛牧没有给她拍胸保证能怎样怎样，反而告诉她说不定要千万年后才有结果，但偏偏这样说服力更强，她真觉得如果这做，确实可能会有那样天。萧轻芜愣愣地想好久，忽然意识到什：“你……你故事……是否循序渐进，也在想要达成这样结果？”
薛牧点点头：“略有部分这种意图，但不是主要目。是现实主义者，只注重此生能看见结果。而承载遥远理想事，不想做，你可以做。”
“有部分这样意图就够。”萧轻芜很激动：“就觉得看这些故事有奇怪感觉……薛总管身处魔门，竟然有着天下和平大慈悲之心！”
“呃，你可能误会。”薛牧叹口气：“希望止戈，不是因为慈悲，而是因为打不过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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