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写给萧轻芜那首样格律,样咏梅,而意境全然相反。
夏侯荻怔怔地看着,仿佛看见薛牧笑脸,正在对她说:“这首才是你。”
不管怎说,薛牧这回仇恨是拉稳,恐怕面对盛怒冷竹云千荒时,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潇洒自在游刃有余。
他本来可以不用这做。
因为朝廷有你。
“对。”老仆忽然道:“他好像写什给你。”
夏侯荻怔怔,丢下毛巾大步走向书桌。
着盆清水走进来,笑道:“总捕醒?”
“嗯。”夏侯荻回过神,问他:“薛牧抱进屋?”
“是。老奴藏着,想看看他会怎做,结果看很满意。”
夏侯荻捉着发梢低声道:“他解头发,脱鞋子……”
老仆哑然失笑,把脸盆放在桌上,笑道:“他还吻你下。”
书本摊开扉页没有合上,薛牧潇洒字迹十分显眼。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你!”夏侯荻又羞又气:“这你还说很满意?”
“可看着真觉得点都不逾矩,只看得出欣赏和心疼意思。”老仆哈哈笑:“这人真有意思。”
夏侯荻撅撅嘴,起身洗漱。老仆又道:“个时辰前,灵州光华大盛,天道之气冲天而起,虚实之意流转乾坤,大阵屹立,星月生辉。虚实鼎归属,这回是天下皆知。”
夏侯荻抹着脸,默默无言。
薛牧答应,当夜就办到。不知道冷竹他们会不会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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