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又扯莫谷主干嘛啊？莫雪心都已经懒得吐槽
，只得道：“你很欣赏莫谷主啊？”
“是啊。”薛牧悠悠道：“
薛牧不是好人，但欣赏好人。”
莫雪心终于忍不住道：“那你怎
不入正道？”
“呃？不是说吗，不是好人。薛某好色如命，若是拜入七玄谷，那八成是为莫谷主美色去
。”
“……”莫雪心右手下意识捏在剑柄上，憋好
阵子才忍住没拔出来砍过去。深深呼吸好几下，才嘲讽地笑笑：“就你这样，和祁王口口声声天下民生，反倒说正道于世无益，不嫌虚伪？”
姬无忧离席去和公子们饮酒谈诗去，薛牧转头看看身边莫雪心，见她低头沉吟模样，心中好笑。
这女人根本就不擅伪装，也不知道哪里学点乔装易容之术跑出来秀。就你这表现，说是个文青少女，蒙谁呢。姬无忧说几句正道好话，恐怕就是说给你听吧……
他又起点撩拨心思，故意道：“姑娘在想什呢？”
莫雪心随口道：“哦，听他们谈诗，正在学习……”
薛牧憋着笑道：“有什领悟？”
“讲真，关于天下政治，还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这次是恰好涉足皇家思维，也算素材收集吧，颇有参考意义。”薛牧自斟自饮杯，轻叹道：“祁王说东西，也保留意见，真当皇子们满脑子都是抱负？为自己权位才是第位，说话只是给听而已，天知道上位之后是什德性，这时候当真就输。”
莫雪心愣愣：“既然知道他们说说而已，那你接触他们谈话又有什用处？”
“不然怎样？”薛牧笑笑：“魔门不像正道底气足，星月宗也才刚刚发展不久，文娱行业
莫雪心有个蛋领悟，被这问得只能随口瞎扯：“若是薛总管刚才那诗算是言志，倒还算好。可他们直歌颂这里景色多美多美，那有什用呢？”
典型文字实用主义，确实是此世武者应有三观反应，这在妖女们身上不太明显，她们还是挺有艺术细胞，可在莫雪心身上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薛牧笑道：“用处是不太大，但陶冶情操，培养气质，倒还是可以。”
“习武也可以。”莫雪心憋下，还是很违心地道：“便如令姐薛宗主，气质冠盖天下，她可也不会什文。”
“算是两种道路互补吧，薛某也没说过文胜于武，各人爱好不同，也无需强求。”薛牧笑道：“其实觉得姑娘这脾性，确实是无需学文，既然是云州程总督府上，还不如尝试拜师七玄谷，学莫谷主行侠仗义造福世人。唔，话说回来，家姐好歹还学音乐，莫谷主才是真正不通丝毫文艺，却气质绝美，真体现武道魅力，是最适合姑娘效仿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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