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他是觉得这对你是好事呢，还是自己绿奴心态发作呢？”
刘婉兮摇头道：“
也不知道。但他这
说，觉得也有道理，如果能取得姬青原
信任，说不定将来能帮得上宗门？”
“倒也是。但入宫不要验身？你……”
“当然是处子啊，怎验都是，不然怎进宫？”
薛牧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刘婉兮美目掠过惆怅之意，抿嘴道：“十四年
。”
十四年，皇帝只有扭曲征服感和占有心，对她并无怜惜可言，身边也尽是扭曲人，像那奇葩李公公……薛牧代入想象下这十几年生活，也是不寒而栗。
“入宫实在是自虐，你当初为什会选择入宫呢？”
被薛牧岔到自己内心，刘婉兮时也忘管那半盏残茶，很是叹息地道：“是被姬青原自己掳入宫……”
“啊？”
气氛时有些尴尬。
薛牧看着残茶神色变幻，叶孤影缩在墙角屏着呼吸伸长脑袋，刘婉兮注视着薛牧神情，眼睛眨不眨。
其实抛开刘婉兮复杂身份来说，薛牧也很不喜欢把自己搞得像个鸭子，次次见面没两句话就是借种，这让人十分别扭。可茶杯逼到面前，立刻要做选择，薛牧也知道如果直接拒绝话，很伤人。
他这会儿真很希望叶孤影或者是谁跑出来打扰下，先把这立刻要做出抉择拖过去，能让他跟刘婉兮多说些其他话题再进入气氛也好啊！
可惜这会儿没有这等贴心人，叶孤影看戏正嗨呢……
这
“京师离灵州很近……”
“嗯。”
“那时候被逐出夜县宗门秘地，浑身功力尽失，已如凡人，心中又痛又悔，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天子微服车驾迎面过来都不知道，差点被侍卫直接砍。”刘婉兮很平静地道：“姬青原见似有几分姿色，便把掳上车。”
“李公公呢？”
“啸林当时也在后面找，被掳上车时候正好被他看见，他那时候修行也未成，不敢轻举妄动，路暗中跟着打算找机会救。”说到这里，刘婉兮忽然笑：“结果他听见车驾里姬青原说，如此美人，又是没有修行民女，不如跟朕回宫，伺候朕起居。那家伙忽然就不想救人，后来寻机告诉说天下已无容身之地，若有帝王关照反是好事。”
见薛牧沉默，刘婉兮眼中却掠过丝复杂情绪。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是希望薛牧接受，还是希望薛牧拒绝。
没有人真愿意把自己当成个工具对待，就算要偷汉子也不应该是这样见面两三句话就直入主题吧……
复杂心情让她也没有去催，直期待着薛牧会有怎样反应。
“婉兮。”薛牧忽然开口：“寂寞深宫十三载，你也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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