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时候,总觉得他添许多乱子,可细想说不定他做才是对……是是非非谁能断定,每个人都只是以自己所知所见,去做自认为正确事而已。不管他是不是冤枉八哥也好,至少可以看见他没有太大私心,原本他完全可以利用她感情去谋求更多……可他从来没有利用她,不仅没有,反而为她考虑得更多点。
如果说他
两人对视好阵子,薛牧终于叹道:“大势已定,留着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真留在这里跟他玩政治,其实也不够他玩。”
夏侯荻淡淡道:“第次见人把认输说得这清新脱俗。”
这话听着像是认同薛牧把姬无忧视为敌人,实际还不如说是她在不舍。
那场半醉宣泄转眼即逝,她还是个把情绪藏在心中总捕头,在面上冷静得不能表达。
薛牧慢慢伸出手,抚上她面颊。夏侯荻没有回避,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夏侯荻还是沉默。
“可能你依然不信,毕竟没有直接证据,也不强迫你信。自幼亲近,难以接受很正常,换谁在面前说亲哥哥坏话,说不定要揍人。反正还是那句话,多留个心眼就行……可不希望不在时候,你被人骗。”
夏侯荻终于道:“会留心。”
薛牧笑得很灿烂:“那他就没赢。”
“挑拨兄妹关系,你很开心?”
“请来干什?”
薛牧长身而起,站在她面前,笑道:“有些马后炮领悟,想和你说说。”
“说。”
“暗香散是配。”
“然后呢?”
“看,哪输?”薛牧忽然笑:“这不是赢?”
夏侯荻哑然失笑:“那点出息。”
薛牧慢慢俯身下去,低声道:“这就是最大出息。”
夏侯荻闭上眼睛,任他亲吻。
真是越发习惯,他唇,他气息。
“开心是未知敌人浮出水面,切豁然开朗畅快,就像便秘已久,终于拉出来……”
“什破比喻?”
薛牧哈哈笑:“很形象不是吗?”
夏侯荻叹口气:“你是不是要走?跟交代后事似。”
薛牧安静下来。
“小艾把药瓶遗失在你宴会里,那场宴会,你兄弟中只有姬无忧在场。”
“客人很多,别人捡走落在其他人手里有什稀奇?”
“就因为这个才没有直接怀疑他,不然早就跟他干上,还等今天来放马后炮?但现在是基本可以确定。”
夏侯荻沉默。
薛牧又道:“还有他无数园林,占地无数,地下完全可以是各类基地。而天材地宝也只有他最多,说那都是别人,天知道?所有皇子里,或许只有他个人有大量培养强者条件,入道死士必然不止个,你要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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