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奇道:“这可是收买不那种。”
张百龄悠悠道:“收买不,就泼他身污泥,先上表弹他。即使弹不倒,他回去无论说侯爷什坏话,侯爷上头人也都可以认定他这是公报私仇,争争吵吵,也是几个月过去。”
薛牧抚掌大笑:“果然三人行必有师,政治事情,希望将来能向郡守多多讨教。”
初做炒茶居然还布下这笔……”张百龄不知该怎评价薛牧,只是摇头叹息:“而且长信侯着眼之处很奇特,几乎没件事都是着眼天下铺陈,按理确实该是朝廷中人才对。”
薛牧微微笑:“本侯岂不就是朝廷中人?说来本侯是郡守下属,还望郡守多多关照。”
张百龄忙道:“不敢当,长信侯若有对灵州思路,下官必然力配合。”
薛牧慢慢地冲着茶:“发展计划并不急,本侯倒是怕城主之职被捋。张郡守身为上官,可要为下官美言几句。”
张百龄知道薛牧请他来用意,这是朝堂之争延续。
薛牧需要个站得住脚借口,让他朝廷后台可以挺他,不让对手轰下去。
关于这种事确实是张百龄专业,他想想,便笑道:“过几日便是察举,主要是考核各地推介入仕新官,以及郡县基层官吏考评。据说钦使人选已定,是吏部侍郎刘永。只要搞定钦使,切好说。”
薛牧淡淡道:“知道这人,有株紫昙丹花在太子忘忧园放着呢。可惜之前没意识到这事,早知道先把这人选搅,免得现在啰嗦。”
张百龄眯眯眼。薛牧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首先说明薛牧和太子正处对立,其次说明薛牧本有决定钦使人选能力。
他微微笑:“搞定钦使,其实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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