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言捧人成圣，可以言贬人入魔。时机差不多到
？
无论如何，先拿这位刘侍郎再做做实验吧。
于是次日刘永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地继续去城主衙门收集薛牧黑材料铁证时，再度见到端茶递水
黎晓瑞。
“……”这真真是叫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永从来没有觉得个小姑娘可恶到这个地步，真恨不得剑把这个看似很漂亮小姑娘削成十七八块。
黎晓瑞笑眯眯地正要开口，刘永便提前打断：“灵州日报扭曲言论，败坏名誉，本使会请政事堂公论，要个说法！”
“哦……”黎晓瑞还是很老实地点头：“
知道……”
刘永实在不想继续应付这个可恶记者，以至于连本该考核其他*员事宜都没再理会。匆匆取得薛牧渎职各项铁证之后，当天连午饭都没吃，就狼狈万分地离开灵州。
这绝对是他这次领察举使命出巡以来，驻留得最短、做事最草率个地方……
他没想到是，就连离开，灵州日报都还在鞭尸：“朝廷政事堂不日或将公议刘侍郎青楼问题。敬请期待星月宗驻京记者后续跟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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