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劲,因为整个朝廷力量搜捕好几天,灭情道人连根毛都不见。这种状况下,国不可日无君,谁也不能阻止太子登基,只是人们心中难免还是哽着根刺,浑身不舒服。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无论灭情道是藏匿在谁那里,还是被谁偷偷送出城,这都不是般人办得到事。在京师最有能力做到这点不仅是姬无忧,还有夏侯荻和李应卿。所以无论是谁都没办法把这种怀疑胡说八道,旦这些巨头全部牵涉在嫌疑里,那就真天下大乱。
既然如此,姬无忧登基就再也没有悬念。
刘婉兮和夏侯荻,以及大量皇室中人,站在祖庙门前,听着礼官念诵祷文,而姬无忧步叩首,慢慢登上庙台。
虚空之中有座铜殿,殿中渐渐散出七彩华光,人们抬头看去,天空之中呈
“觉得他会比陛下想得更多,因为陛下已经有过前例给他参考,有成,有败……”
“你们说这多,似乎很认同陛下做法?”
“也不是说认同,实属必然。”
“当你们有没有想过,们三宗,其实也是武道宗门?”
这是姬无忧登基大典,朝天门外举行仪式,朝廷三宗宗主立于前列,正在窃窃私语。郑冶之最后这句话,瞬间让气氛冷场。
头,祝辰瑶小心地看着她,萧轻芜悄悄躲在边,掏出石黛笔,刷刷刷地做个素材笔记。
这种有趣心理纠葛,好像可以写在书里诶……
……
清晨,京师。
姬青原葬礼已经完成,葬入皇陵,葬礼是很庄重,无论薛牧怎看待姬青原,在朝野民众心中这确确实实是个很勤勉皇帝,在位二十四年,天下也没有大灾大难,国库充盈,民众安居。即使是往年从来没停过、很容易毁城灭地破坏田亩山林正魔之战,在他在位后期也趋于平缓。
李应卿尴尬道:“当不至于此……”
陈乾桢默然。
三人各自都有些忧心,转头看着姬无忧祭拜祖庙。
“不能说太子,以后这是陛下……而那位只是先帝。”
“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虽不见得有什爱民之举,偶尔也有些惹人不满苛政,但既然社会稳定、生产发展,民众生活质量自然比以前好,人们就认这个。
姬青原瘫痪都没几个人替他叹息,但到他真正驾崩时候,京师民众回顾这二十几年,忽然发现其实这老皇帝还不错,于是居然还有人为之哭泣。
“个人功过是非,真很难评说。人说盖棺论定,可陛下这生功过,竟不知从何说起。”
“若在朝廷角度去看,那是永远不会希望各家宗门不服管束,形如割据。他做事当属必然……只要有雄略者,或许都会继续。”
“也就是说太子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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