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莫雪心静静地靠在他
肩头，若有所思。
“怎
？”薛牧伸手拍
拍她柔软圆润：“又要除魔啦？”
莫雪心嗔道：“
是在想，你想法和这次七玄之变有没有相通地方。”
“有，所以说和你更接近。因为你至少把侠义和武道并行，共为所重。而不像他们，把侠义作为武道施舍。”
“可七玄谷以后要怎做？若是依然故，会不会早晚有
天还要众叛亲离？”
亲自立碑，说和他是知己？”
“你问辰瑶始末？”
“嗯……”莫雪心有点想说“辰瑶”这称呼是不是太亲昵，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心中暗暗叹口气……事到如今，他真想要辰瑶，自己真不知道该是什反应……
薛牧时没想到这里去，只是道：“石磊看出很多行为，以为在消磨人心，祸害天下。其实他是倒果为因，没看见本质。”
这回叶孤影都忍不住插话：“那本质是？”
薛牧哈哈笑：“就知道你要来问这个问题。”
莫雪心脸上有点发烧，嗔道：“现在你是男人，不问你问谁！”
薛牧眨眨眼：“好几天前就告诉过你答案，你自己笨笨，不知道发挥。”
莫雪心愕然：“哪有？”
“当时就说过，你有道，所以七玄谷洞虚者是你。”薛牧微微笑：“既然他们都认同以武为尊，想不想洞虚？把他们最想要东西，和你道联系在起，何愁他们不效仿？
“你也憋很久吧……”薛牧笑笑：“本质只是不认同以武为尊思想，强者确实值得尊崇，但这不是唯，还有很多对世间有益进步之举，同样值得人们尊崇。比如神机门之道，就推崇无比。自然门武力再盛，在眼中也比不上曾经改良粮种圣者。社会是需要分工，强者固然值得尊重，可其他领域佼佼者也该有相同待遇，没别人能打就是废物？不说自己，起码就替神机门里造车造船研究者不服。”
莫雪心和叶孤影对视眼，若有所思。
“打造文艺娱乐，也只是精神享受种类型，虽然其中有些虚假炒作不良手段，也可能有消磨尚武之心意思……但吃喝嫖赌自古就有，诱人堕落沉迷程度可丝毫不比搞东西差，人们是否朴实尚武终究看是个人自制，怨个新兴娱乐手段是什道理？也曾故意消磨剑璃，她怎没堕落？石磊这叫本末倒置。”
莫雪心微微颔首：“可你又说是知己？”
“起码他看出有意在这个只认同以武为尊世间风气上，插把刀子。说是真魔，当然也说得过去，与普世价值相悖者，本来就是魔。实际上正道之中最早看出来是剑璃，但她并不纠结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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