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两全？”
“
山不容二虎，除非公母嘛。”
姬无忧看
看慕剑璃，忽然放声大笑：“很遗憾，当年虽是公母，可惜先祖没有长信侯对付女人
能耐。”
下奏折，两人对视好阵子，姬无忧忽然笑：“请坐。”
薛牧便带着慕剑璃在侧面坐下，悠悠道：“
还以为陛下要问为何不跪。”
姬无忧随意道：“正道八宗见皇不跪，是千载规制。长信侯同此例便是。”
“啧……”薛牧叹口气：“你们家老祖宗留些很头疼事给你们后人。”
姬无忧笑笑：“长信侯理解就好。不过此事倒怪不得先祖，为早定天下安居，他对八宗强者做些退让，也是时势不得不为之。”
薛牧道：“据所知，太祖可谓镇压世之强，又为何不乘势扫灭乾坤，偏得做出退让，留下千载隐患？”
“因为与贵宗祖师之战里受伤，别说镇压天下，后来也没活几年。”姬无忧很平静地解释：“位英雄最烦恼事就是当世存在伯仲之间敌手，导致处处碍事。可偏偏若是没有这
个人，却又嫌寂寞。”
薛牧忽然笑：“陛下有些像在说自己？”
姬无忧也笑：“你可以这认为，不过朕还没到觉得寂寞时候，只还在嫌敌手太碍事阶段。”
薛牧悠悠道：“其实这种矛盾可以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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