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举杯碰下:“好说好说……唔,不知令尊如今在哪里?”
夏中行愣下,薛牧两次把话题扯向父亲,之前还没太在意,这次有些品出味儿来。薛牧在等不是什“师妹”,是父亲。
薛牧希望自己在某件事上影响父亲取舍,这才是真正条件。
他捏着酒杯饮而尽,反转示意:“家父正在赴灵州途中,他对团体赛很感兴趣,说等劫掠之道也不是独行道,这个团体赛倡议很和他口味。”
薛牧微微笑:“那就好。”
可旦有那些真正骄子作对比,他就能隐隐感受到别人对他马屁之中隐含丝奇怪讥嘲。
表面尊敬,实际看不起。
说起来他现在没有寸进,也是自幼太依赖父亲威名缘故吧,对自己鞭策太少。
就连祝辰瑶现在也有让人真正赞赏尊敬地方,当初被石磊所擒之后,她为忠孝为清白持剑自刎表现传出去,冰清傲骨令人惊叹,世人可不知她跪薛牧跪成什样,是真正对她尊敬仰慕发自内心,并不逊色于慕剑璃。
他夏中行在很多人心中连个花瓶祝辰瑶都不如……
场晚宴压根没吃饭,几杯酒几句话就结束,薛牧没有多应酬夏中行,夏中行满腹心事也没多节外生枝,送走薛牧两人,他又独自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闷酒。
他已经意识到,薛牧野心在哪里……
而父亲在薛牧心中绝对是头号红名,若不能团结,或许迎来就是战争。
这种风云对他而言,太过突然,也更加迷茫。
横行道现在真不具备与星月宗正面交锋硬实力,当然要是脱离联盟自己单干话,星月宗也拿
他没能反思到自己问题,还是把祝辰瑶成功归结为有薛牧力挺。祝辰瑶附从薛牧有这个风光,自己巴结下薛牧又怎,送是师妹又不是自己。
薛牧靠在椅背上沉吟:“现在世人惯看新秀谱,对于以往各家自吹什某某四秀、某某双英,这种已经不怎认。就连潜龙十杰这种正道新秀大比脱颖而出,没上过新秀谱都只算二流。但现在情况是,夏兄缺些战绩,即使将你运作上新秀谱,说服力也不高。”
夏中行叹气道:“夏某何尝不知,这也怪不得夏侯总捕,相信若是合适话,夏侯总捕早就该把夏某列上才对。求教于盟主,也是因为盟主总能另辟蹊径……”
“办法薛某自然是有,不过很多事必须借势而行,强行反而不美。夏兄稍安勿躁,自有腾飞之日。”
薛牧拿调让夏中行有些无奈,他也知道薛牧不肯平白给他送机会,多半是要等“师妹”送到?总之面子都丢出去,也只能继续丢到底,他只能起身敬酒:“那就多多劳烦盟主大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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