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亲亲就不起来。”薛牧开始打滚。
萧轻芜无奈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们是师徒?”
“啊?徒弟不能给师父个关爱亲亲吗?这什宗门规矩?”
萧轻芜想想好像确实没那规矩,她做贼似左右看看,不自禁地慢慢俯身。
还没触到薛牧面颊,她脸就烧红起
背上从清凉舒缓慢慢变得热辣辣,肌肉绷得跟铁样。
薛牧又快哭,明知道这徒弟肚子剖开都是黑,怎又忘这茬呢……
“你这搞,会付出代价……”
“难不成你还想再看次?”
“是啊是啊。”
薛牧光明正大裸着上身趴在那里,萧轻芜纤手就在他腰上轻按,她医道真气柔柔,沁入肌肤血脉,超级舒服。薛牧有时候总觉得自己记忆是不是只有三秒,明明早前被她渡过真气时候还想过这个好舒服,要经常让徒弟按摩下,可事过就忘,蠢得猪样。
“不能再往下,只能是腰……”萧轻芜红着脸道:“没你这调戏徒弟。”
“哎,这是为医道奉献精神,怎能在患者面前讲究这个呢?”
“再啰嗦就出去给别患者试试。”
“你敢!”
“师父,还疼吗?”
“疼。”
“哪里疼?”
“这里这里,对,再下去点……”
“确信没打到那里!”
“去死吧你。念在你也是关心,无意误闯看也就算,休想得寸进尺。”
薛牧侧头趴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萧轻芜咬着下唇,这话无意中就,bao露压根不介怀被看事儿,时不知道怎圆,只能故作嗔怒:“看什看?”
“不是故意看,因为摔伤脖子只能这歪着,要轻芜亲下才能复原。”
萧轻芜忍不住笑出声,又很快憋回去:“才是医者,怎治说算。”
萧轻芜撅撅小嘴不说话,小手轻轻地抹过他背,阵清凉。
薛牧舒服得差点哼出来:“你这涂什药王谷特制好油?”
“哦,就床头柜那个合欢宗鸡尾龟油。”
“……以你医道眼光难道看不出那是什药效吗?那是用来擦背?”
“你用得着那种东西吗?”萧轻芜面无表情道:“这东西挺贵,别过期浪费,擦个背刚刚好。”
“掉下来时候撞。”
萧轻芜为这场酣畅淋漓挥门栓付出惨痛代价,薛牧仗着“师父”权威,非要让她来治伤。
治什伤啊,萧轻芜自己是医道圣手,眼就看出薛牧浑身上下健康得跟牛样,黑蛟王体不是说笑,别说伤,连个青紫都没有好不好……
可师父非说有伤,非要让她用“摸摸疗法”治伤,有什办法呢……
自己也很乐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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