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薛牧神清气爽地醒来,小徒弟还瘫得死猪样趴在边,姿态极其不雅。昨夜雨疏风骤,娇弱型妹子是真死好几次,最终带着极致倦意,睡得舒坦无比。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感情交融很是水到渠成,说是说好色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借着前赴决战前天,把这事情给定,果然如同岳小婵说,既是排解压力,又让最后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感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师父你醒?”萧轻芜睡眼惺忪地睁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
无怪乎她总是没事找事弄些什益脑汤啊养颜汤啊,这些其实薛牧根本不需要,武者练到他程度真用不上这类汤药。萧轻芜再聪明再腹黑也不知道应该怎帮他,只能笨拙地去用她擅长医道去帮些力所能及事情。
这孝顺徒弟去哪里找啊?
他低头吻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那就让师父……更疼你。”
萧轻芜视死如归地做好疼得死去活来准备,却慢慢地发现……好像不疼。
不但不疼,反而有从未体验过舒服开始蔓延,从血肉直至灵魂。
骂骗子归骂骗子,其实真正合二为时候,萧轻芜心底那点自强加小小纠结立刻就随风而散,反倒觉得……这家伙用连哄带骗方式也挺好,不用强迫,不用纠结,自然而然地就此合。
早就应该跟他这样在起。
她叹口气,慢慢安静下来。
“疼不疼?”薛牧低声问。
“疼。”萧轻芜抽抽鼻子:“心更疼,被自己师父强,bao,好可怜。”
“没有没有。”薛牧抚着她香肩,安慰道:“这种大州乱局,又不是两个山头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火烧眉毛?在等孤影信息,她回来们才是该走时候。”
萧轻芜略松口气,翻个身靠在他肩窝里:“师父肩膀好舒服。这个窝儿就是男
样是死去活来,不过不是被疼……
是相反……
灵魂被冲上云端时候,萧轻芜终于明白为什能听见她们那样叫声,根本忍不住啊……
还说伺候师父来着,这到底谁伺候谁啊?
……
薛牧无语地看着她,你要是好可怜,两只手臂缠在脖子上干啥?
萧轻芜道:“你说当时写错,不是那疼,也是在骗吧。明明很疼……可是……”
“可是什?”
“可是……师父喜欢话……那疼就疼吧。”萧轻芜眼波越来越迷蒙:“徒儿这辈子没什别本事……此身能伺候得上师父,徒儿很高兴。”
薛牧哭笑不得,心中却也着实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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