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
“你当她为什
定要在京师主持扫荡，大事已定，难道还真缺她不行？还是正气到
忘记自己
身份，甘做朝廷走狗？”刘婉兮幽幽叹口气：“她做这事儿，是因为这对你有帮助，是你希望做，二是因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多留在京师段时间，等你腾出空来还可以跟你多处段时日……”
薛牧想阵，不得不同意她判断，莫雪心或许确实是这样心思。自己这几天事情纷至沓来，实在没那灵光分辨每个人心理，倒还是刘婉兮看得仔细。
“话说回来，你很解雪心？”
“不算太解，只是有男人女人，同此心。”刘婉兮悠悠道：“这些天
时时都在想你什时候能腾出
”
薛牧哼哼两下，差点就想把她就地正法，想想还是算，想必这时候刘婉兮心思早都飞宫外去。
看得出来刘婉兮刚才尴尬无奈全是装，她早就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可以随便出宫状态，对于个在宫中憋十五年女人来说绝对叫做迫不及待。之前憋这几天没动，想必她也是度日如年，如今有情郎陪着出去，不知多开心。
刘婉兮当年也是行走江湖小妖女，简单乔装对她并不难，随便装扮下，那艳冠天下丽色就被遮掩许多，换套布衣，看上去就像个普通民家女，连带着身上贵气也消失，变得温柔婉约。
薛牧携着她并肩出门，偏头看看也觉得这化妆术有点水平。除妖女出身有演技天分之外，刘婉兮在深宫里本来就常常简朴装扮温柔示人，走出去扮个邻家姐姐问题真不大。可不像当初莫雪心，乔装参加个文会，就只会变个脸，那身气质谁都瞒不过去。
说来莫雪心这几天直在京师扫荡姬无忧余党和净天教灭情道等余孽，宣哲不在京，她这样顶级强者负责这事最合适不过，也算是有个洞虚强者在坐镇京师地面。虽然身份不是太合适，可她脾气既直，又嫉恶如仇，根本都用不着薛牧安排，这事儿她就自己抢着做，禁卫城卫六扇门三个系统在她督促之下跟车轮样转，个个叫苦不迭。
薛牧有时候觉得莫雪心何必跟薛清秋比，其实她跟刘婉兮比较更有意思，个刚烈个温婉，个直性子个小狡黠，年纪似乎是同岁，同时出道，同样国色。如果当年刘婉兮不出变故，说不定这俩才是她们这代正魔宿敌。
刘婉兮很开心地拉着他手走出宫外，笑道：“你在想莫雪心？”
薛牧很是惊诧：“你有读心术吗？这都看得出来？”
“随便问问，你闲下来总归要陪陪她。”刘婉兮随意道：“其实以前不喜欢这女人，觉得性子肯定合不来，可最近倒是觉得她不容易……有点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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