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还真很想问,是因为身边最有利于你寻找契机?
但这刻她偏偏没有再看得那透地问出来,只是微微笑:“好。”
。”
孟还真转头看着天上月亮,慢慢道:“自修炼有成,这些年来直南征北战,几乎没停歇。去年收两个徒弟,想要传承自己生征战所悟之道,却发现连教徒弟闲工夫都没有。本来觉得,邪煞灭除之日,便是安心潜居之时,可如今看来,好像是想得天真点。天道化形之后,你觉得他们各自分个,会不会争战不休?”
薛牧道:“会。大概需要再争斗个两百年,才会慢慢趋于稳定,再数百年后,又该乱起,又有场属于新英雄风云变迁。盛衰兴亡本就是天道之,你无需想太多。”
“是太理想化。”孟还真叹道:“很多人想娶,可知道,他们看上是这过得去皮囊,又或者是个站在武力之巅强大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孟还真还是真还孟,那不重要。旦有本质冲突出现,他们不会有个人站在这边,因为大家想要东西从来不样。”
薛牧默然,这其实也是个很孤独女人。
或许走在天下之巅强大女人,都有类似苦恼,所谓“爱情”这种东西对她们来说掺杂太多东西影响,根本不可能纯粹。
如果她们糊涂点也就算,偏偏她们这种出类拔萃人物心中有数,看得太透。有时候看得透未必是好事,难得糊涂也是生活道。
薛牧忽然想起祝辰瑶,她曾说过不想知道师父到底会在压力之下做出什选择。不想知道,这未尝不是这妹子聪明之处,有些事情何苦寻根究底。
孟还真低声道:“知道你和他们不样,就算不提那场意外,你与也是道合之人,本来就可以做道侣。可惜你无意,连再多相处几天想法都没有,离开意愿浓烈得让窒息。”
薛牧终于忍不住道:“什时候离开不是自己所能决定,契机随时存在也可能永远不存在。至少在找到契机之前,只陪在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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